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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醉态将那人原本儒雅的气质破坏的一塌糊涂。
店掌柜走上前去,好心劝道:“焦大人,你已经喝了半天了,别在喝了。”
“别管我,拿酒来拿酒来”喊着,喊着,竟睡了过去。
店掌柜长叹了口气,轻声道:“真不明白,刘氏怎么好的媳妇,竟然有人嫌弃。唉,那焦大妈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孙灿听了问道:“掌柜,焦大人是何地的官员,为何如此模样”
店掌柜叹息道:“焦大人家住此处不远的皖县,是皖县张辽将军手下的长史,很有才干。他不久娶了位妻子,那妻子自幼家教极严,才艺出众而又知书识礼,嫁入焦家后起早睡晚,辛勤操持家务,实在是难得的好妻子、好媳妇。
可是,焦大人的母亲容不得她,处处与她为难,并威逼焦大人将她驱逐。焦大人是个孝子,迫于母命,只能劝说他妻子暂避娘家。”
孙灿听了沉默了一阵,也无奈的叹了口气。本来,他听那公子是个官员,对他的行径有些恼火。得知经过后,就有了帮助他的念头,可是想来想去却毫无办法。这家务事,他实在是不好插手。
鲁肃说道:“焦姓氏出自上古神农氏,以国为姓。周武王立国之后,封神农氏后代裔孙于焦,建立焦国,其后以国为姓,遂为焦氏。后被晋国所灭,迁移至南中也叫南蛮一代。淮南姓氏繁杂,第一大姓是“王”姓,接下是刘、周、鲁、陈、杨、马、梅等,惟独没有焦姓。
此姓稀少,至今才遇见一个。他长得确实是温文而雅,但有些地方却保留南中人的模样。主公且看他的发冠粗而短,身材也异常高大,还有刚刚他胸口的项链正是南中的特产骨链。南中的习俗与淮南不同,那里崇尚勇力,女子也不例外。温柔贤惠,知书达礼并非是择媳的首选条件。”
鲁肃自幼长于淮南,饱读古籍,对各地的风俗多有涉猎,一语中的的点明了关键。
这时,赵云大人带着一个官兵,急步而来,说道:“公子,寿春来信了,是急奏。”
孙灿神色一凛,急奏代表着有大事情发生,立刻道:“拿来”
赵云呈上了信件。
郭嘉、鲁肃等人,脸色全体一变,紧张的看着孙灿。
孙灿看信,见信中写道:
“吾儿灿可安好,为父已挑得良辰吉日,下月十六乃成亲佳日。为父盼此已近十年之久,望儿带上两位媳妇,速归。”
惊喜的抬头,道:“我父亲到寿春了。”
鲁肃一愣,这是什么大事。
到是郭嘉明白了个中的含义,连忙道:“恭喜”。
孙灿欣喜万分,急忙下令准备起程,并跑回客栈,将这喜讯告诉了蔡琰、貂蝉。
蔡琰当时就羞红了脸,有些手足无措,但眼中却是千百个愿意。
至于貂蝉,她还有些不敢相信。在名义上她是司徒王允的义女,但真正身份始终是一个俾女。别人不晓得,作为刘辩的太傅孙哲不可能不清楚。因此,和蔡琰的公主相比,她们之间的差距可以说是天地之别。
她也一直担心自己得不到孙哲夫妇的认可,纵然甘为妾室亦不可得。
如今,事情真的降临,如了她的意愿,她反而有些不相信了。
孙灿将孙哲写来的信件交给了貂蝉,这才让貂蝉放下了心中的担忧,将信放在胸口上,口里念道的信中的“两位媳妇”,脸上又哭又笑。
原先,她以为自己最多就是侍寝俾女,却没想到竟被看成了媳妇,这之间的差别实在让她喜幸若狂。
蔡琰也为她这位好姐妹感到高兴。
一行人出发回寿春。
快到寿春时,蔡琰、貂蝉两人渐渐有些不安,变得心里既盼着,早些到寿春,又希望晚些才到。
孙灿也不明白蔡琰、貂蝉为什么会越来越不安,想开口询问,又找不到合适的时间。
终于,蔡琰忍不住了,说道:“灿哥,你说孙大人是怎么样的人会不会嫌弃我们。”
貂蝉也竖起了耳朵,在一旁期待的看着孙灿。
要知,孙哲乃是当世大儒,地位何等崇高,她们两人实在担心孙哲难以相处,尤其貂蝉心中始终害怕孙哲夫妇不接纳她。
孙灿顿时明白了过来,上前一步转身向她们中间坐了下去,一手一个将他们搂在怀里,说道:“怎么还叫孙大人,应该叫公公才对。来叫声夫郎听听。”
蔡琰、貂蝉分别白了孙灿一眼,娇声道:“八字还没一撇呢怎么能乱叫,再说我们也没有同意嫁给你。”
“哦”孙灿欢喜的应了一声,道:“那我让子龙他们停下,你们先回去。”
蔡琰、貂蝉各自一呆,齐声道:“为什么”
孙灿正色道:“所谓父之命,不可违父亲让我带两个儿媳回去,既然那么不愿嫁我。我只好去找两个来完成父命喽。”
“你敢”蔡琰、貂蝉同时对孙灿大瞪着双眼,怒气冲冲的看着孙灿。
孙灿呵呵一笑,再度将两人报在怀里,柔声说道:“你们放心吧,爹这个人虽然有些顽固,但是并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只要你们表现的自然一些,将你们的长处、优点表现出来,他会接受你们的。记着别做作,一味的讨好,只会掩长露短,我爹不喜欢,
至于娘,你们就更放心了。只要我喜欢的,娘都喜欢。”
孙灿的话,让两位姑娘放下了心中的不安,都恢复了原来的自己。
半日后,众人终于回到了寿春,孙灿带上蔡琰、貂蝉急忙向府衙内堂赶去。
“爹、娘,可想死孩儿了。”
孙灿一进入内堂,就见父母双亲正和刘华开心的交谈着,他欣喜若狂,多年在外的他突然见到了自己最亲近的家人,这中感觉实在无法用语言加以描述,向双亲狂奔迎去。
孙哲、李梦也欢喜无限,快步走了下来。
孙灿见双亲消瘦了许多,“扑通”的跪在地上,忏悔道:“孩儿不肖,思虑不周。害双亲身陷虎穴,罪该万死。”
孙哲展颜笑道:“起来,这怪不得你。即便,你事先通知,为父也不会离开。隐居葫芦谷一地,世上只有你我一家三人知道,别人根本无从得知。至于毒妇蔡氏如何知晓,到现在为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现在该过去的皆以过去,这些陈年旧事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