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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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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那”

梦蝶一时没听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略微思考之后,才回想起“阿拉那”的意思。她点点头,面对维巴,继续轻声道:“既然还能打,就听我的指挥。别冲动。”

爱德华深深的吸了口气,握起巨剑站在梦蝶的左后侧,重重的点了点头。

“喂你敢不敢和我们两个人打,而不叫你的手下帮忙”

梦蝶的话音刚落,维巴忽然抬起脚在地上重重的踩了一下。轰然间,山摇地动他发出一阵狂笑,低下头,死死瞪着梦蝶:“激我哼不用你激,我早就有这个主意来,凭你这么个只能被别人压在床上娇喘的小女人,要怎么和我打是不是要用你的小拳头砸我的胸膛呢”

众流氓再次扬起一阵哄笑。

维巴那近在咫尺的眼睛中充满了嘲讽与淫秽。梦蝶看了只觉得阵阵恶心。她哼了一声,抬起银月匕首指着维巴的右眼,冷哼一声:“大家伙,你的眼神很讨厌。这只右眼,我要定了”

“好有能力的话不如来拿吧但在此之前,我会先宰了你的男人,再把你压在床上好好的蹂躏一番”

说完,维巴从怀中取出一粒绿色的药丸吞下。他双臂互相一击,透过胸膛发出一声巨吼刹那间,那身人类的肌肤变成了仿佛植物一般的黄绿色,皮肤上的纹理也是层层叠叠,整个人仿佛就是一棵会走路的树干他大声笑着,右臂朝梦蝶两人猛地一挥他的五根手指仿佛快速生长的树木枝叶一般交互缠绕,变成一根差不多有五米左右的长树枝,拦腰扫向梦蝶与爱德华

“趴下”

梦蝶一声呼喝,两人立刻卧倒。粗壮的树枝从他们头顶越过,一击之后立刻分解恢复成五根手指。望着梦蝶、爱德华两人的狼狈相,维巴显得更为得意了。收回右手后,他的左手五指交错结成一根树枝尖刺,一伸,向躺在地上的爱德华背脊刺去。

爱德华的体力早就已经如风中残烛,这一趴之下根本就无力动弹。眼看就要被树枝透体而过,梦蝶猛地对着他的肩膀踹了一脚,两人分左右分开。树枝插进岩石里,破碎的石片弹在两人脸上,感觉生疼。再次没有击中让维巴心中有些恼火,抽回左臂,预备再次攻击。

“想走”

不想梦蝶趁着树枝回缩的瞬间从地上弹起,举起匕首狠狠的插入树干之中借着维巴回缩的力量,她踩着他的手臂向维巴冲去等到临近之时,她再次拔出匕首用力一蹬整个人高高跃起,调转匕首向维巴的咽喉处插去

维巴一惊,要知道附着在他表皮的这层树木屏障并不算太厚,若是被这只匕首插入的话,肯定是咽喉洞穿他急忙举起右手去抓人在半空,周转不便的梦蝶。

梦蝶似乎没有察觉到自身的危险,目不斜视的盯着维巴的咽喉。可等到他的五指几乎就要抓住梦蝶的腰部之时,她猛地在空中一个翻身伸脚勉强踩住他抓来的食指,再次一跃这是第一次,她能够和维巴的眼睛处在同一水平线上,直视着他

第四十九节归程

山脚,正规军营地中

漂浮的水逐渐幻化为一团团的雾气,在琳达的咒语之下,雾气缓缓笼罩在梦蝶手臂的伤口处,使之渐渐痊愈。而另一边的爱德华,则在督伯和西斯科的照料下原地躺着。他的身边站着六七个魔法师,每个人的手上都运起了和琳达差不多的咒文。尽力治疗着他身上的伤口。

“呼梦蝶小姐,不是我说你。你也实在是太冲动了。就不能等我们到达吗”应急处理完毕,琳达双手一拍,雾气散开。

梦蝶笑了笑,看着那些同样坐在营地里,披着毛毯,抱着热水的几十个女孩,摇了摇头。不过出于礼貌,她还是回答道:“你放心,我身上的伤口只要处于睡眠状态下,就能够自动痊愈的。你还是去照看一下你们的主子爱德华吧。那家伙,我们之所以能成功救出这些女孩,他的功劳最大。”

是啊,不管是拖延时间还是最后的协同作战,没了这个榆木脑袋,还真的都办不成。

琳达见梦蝶的视线正集中在那边处于半昏迷状态下的爱德华身上,不由得微微一笑。她当然看不出来梦蝶的注视完全是出于佩服,还以为这个小女孩终于动心了呢。

“嗯琳达大姐,你笑什么”梦蝶奇怪。

琳达没有说话,身处她这个年纪的人,已经很理解什么时候应该沉默。因此,她只是稍稍的敷衍了两句,在帐篷内替梦蝶包扎好身上伤口,告辞,和丈夫一起照顾爱德华去了。

此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强盗营地已经被正规军围了个水泄不通。关于营地的调查和黑炎蛇的去向已经转交给正规军进行,佣兵团的任务到此算是告一段落。至于黑炎蛇的成员到底有没有被王逮捕,逮捕了多少,则不是梦蝶所能知道的事情了。

在血腥山谷的山脚下休息了一晚,又过一天,佣兵团开始准备回撤。也许是因为爱德华的伤势在这两天里并没有立刻好转的情况吧,他没有骑马,转成乘坐一辆三匹马拉的马车。佣兵们也随之收拾了东西,拔营跟随马车向银月王国的方向回撤。

“呼好疼真够疼的”

由于回程的路途并不十分赶,再加上爱德华的马车不能颠簸,所以队伍的移动相当缓慢。可即使如此缓慢的骑着马一点点的走,梦蝶仍旧能感觉到身体的各个关节处所散发出来的疼痛。她调整了一下坐在马上的身子,弯起大腿,轻轻揉着右脚的脚跟。

当天,她就是用这个地方连续踢了维巴三次。当时并没有多想,可等到生命安全,放下心来之后,她才深刻的体会到自己的脚跟到底有多么的疼痛。她脚上的布鞋已经破烂,脚跟处也被撞破了皮,流出鲜血。虽然经过一个晚上的休息,血已经不流了。但骨头处还是疼痛难忍,需要时不时的揉一下,才能稍缓痛楚。

但和脚根的疼痛比起来,更要命的则是她的身子。这是她重新得到这个身体后第一次进行如此长时间的体力运动。浑身的骨头就如同散了架一般,根根酸麻。肌肉也在发胀,身体的难受程度比起当天和维巴对战时简直是有多不少。

这样的身体条件,让她不由得再次怀念起自己原先的身体起来。可再怀念有什么用项链目前还不知道在哪呢。虽然尼娅说在王宫的宝物库的可能性更多一点,但谁能保证咳现在也只有快点回城里,拿到钱后想办法进王宫一探究竟啊

梦蝶慵懒的趴在马背上,任凭马儿缓慢的走着,不想起身。看着自己的长发随着马蹄抬起落下而不断摇晃,心情不知不觉的郁闷了起来。

一天的行程就这样结束。当晚扎营时梦蝶就和这两天一样,借来正规军的一只营帐,独自一人睡了。她看得出来爱德华的伤似乎很重,差不多整晚都有法师从中走进走出,但观察他们的脸色却没有多少紧张和担忧,也就知道爱德华虽然伤重,但应该没有大碍,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回程的道路一天天的渡过,终于,到了第七天的下午

西斯科从爱德华的马车内走出,他的表情比起七天前明显要轻松许多。他跳下马车,和驾驶车辆的督伯说了两句无关紧要的话之后,缓步走到不再骑马,徒步行走的梦蝶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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