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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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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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凯立即带100士卒奔向寨门,离寨一箭远开始了奔射,天空中顿时充满了咻咻的箭声,第一轮箭射罢,寨门边倒下六七个人。这只是试射,为以后的射击测距。立刻,射中的士兵报出了射距:“标尺7,射角4”,第二轮士兵又奔了回来,这次射击造成30多人被拖了下去。在此期间,对方也竭力放箭,但箭离我们士卒20步远就无力的落下。

“好,我看你有多少人跟我耗”。我举起望远镜,观察着对方营寨。心里却不时泛起疑惑。

三轮奔射后,对方寨墙倒下一大片人,他们甚至都来不及搬走尸体。这时,我从望远镜中发现,有几人拿着我们生产的铁弓匆匆奔向寨墙,这是从我们滦阳守卒身上扒下的,我一阵怒火上来,怪不得他们不愿交出那些强盗,原来让这几件上好的兵器给收买了。

我大吼道:“炳元,你带100人绕到寨西,用火箭发动奔射,尽量向寨中帐篷上射,要把他们都烧光。”

管亥立即出马,带人向寨西跑去,我再次举起了望远镜,向寨西观察。刘凯的士卒箭射的越来越准了,一拨箭射去,倒下的人数增加到40多人,噢,命中率,40,还不错。

正在这时,后方警戒的士卒发出一长两短的哨声,后方地袭我立即出了一身冷汗,举起望远镜向后方看去,一股尘土高高上扬,这股敌人来自西方,幽州方向,是劫掠归来的强盗

原来我在拖时间,敌人也在拖时间等待这股援军。

“镇定,镇定”,我心中默念着,脊背上不时阵阵发冷。

“大不了我全军撤走,草原上人常说,望山跑死马,在这个平原上,我比他们看得远,这股援军在望远镜中还看不到打的旗帜,应该离我们还有至少一个小时路程,一个小时,足够我们攻击多次了,叫管亥上前替换刘凯攻击20分钟,然后再下来当预备队,由刘凯攻入对方寨中,剩下的时间,足够我们逃了。”

主意打定,我立即命令到:“吹军号,召刘凯回军,叫管亥上前用火箭射击。20次奔射为限,20次后立即回军。”

刘凯回到我身边后,立即注意到了西方的敌军。

我递过望远镜,对他说:“注意观察,看清敌方旗号后立即通知我。”随即把注意力转向管亥。

部族中手持铁弓的战士,已射了几轮箭,我们这种铁弓,对箭只要求很高,弓中有一个滑槽,专门固定箭只,稳定箭的射向,不符合滑槽大小的箭只都无法准确射出,但部族选出的人显然射箭水准很高,几轮箭后,居然用这弓射出了准确的一箭,箭如闪电般飞向管亥。

“当”,管亥用臂盾挡飞了这只箭,被激怒的管亥立即拨马冲向寨门,此前,我责怪他谨慎显然让他一肚子委屈,这时的他,就像一只暴虎一样挥舞着虎牙冲向了射他的人,伴随着一声大喝,一排栅栏被挑向空中,随即,他冲进了寨内。

“吹冲锋号,命令管亥部从攻击”,我立即下命令,这时管亥部从显然不知所措,他们都停下了射击。

“看来这些人还是需要训练,”我摇头叹息着。

再看管亥,他挥舞着虎牙,拍马追逐着持铁弓的人,部族士兵显然没想到管亥如此勇猛,来不及放下弓,四散逃遁着,胡乱用弓抵挡着管亥的兵刃,管亥或挑、或刺、或用马撞击,一一追杀着持铁弓者,手下无一合之敌。

旋即,管亥部众冲了上去,用虎牙上的獠刺拉倒栅栏,砍杀着栅栏前的敌兵。

我立即对刘凯说:“你带人上去,冲进营寨,杀光所有抵抗的人,我吹号把管亥叫下来。”

刘凯立即疑惑的对我说:“炳元叔叔激战正酣,此时把他叫下来,恐怕它回不高兴。”

“无妨,你只管去便是。”我说。

管亥下来后,很不悦地说:“我正想让主公见我的勇猛,主公为何把我换下。”

我拍了拍他肩膀,对他说:“今日我已见你勇矣,但是,我军百里追击,兵士劳累,若久战之下,必然力钝。此刻后方敌势未明,我们需要保持体力,便于再战。刘凯已歇息一阵,调他上去攻击,待后方军队到达,我就要看看你的勇力。”管亥大悦。

后方警戒的士兵传来消息,“来军打着公孙的徽旗”。

幽州方向怎么会来一只“公孙”的军队我疑惑的举起望远镜,果然,打的是“公孙”的旗号。

“来者不是敌军”,我说,士卒们明显松了一口气。看情形来者有10000士卒,明显不是我们能抗衡的,听到不是敌军,这表示我们不用逃了。

“炳元,你带所部去寨东头立脚,监视部族,勿要让敌方再次逃遁。若有逃遁,你可自行追击”。我立即命令到。

“刘洪,带20人前往刘凯处助战,传令下去,把所有扎眼的东西收起来,不要让公孙家的军队看见。炳元,你也一样。”

“主公,何为扎眼东西”,管亥问。

笨蛋,“望远镜、铁弓、骑兵面甲,尤其是望远镜”。我对刘洪和管亥说。

刘洪走后,我继续观察着来军,公孙家的军队应该来自辽东,幽州何来公孙家军队

忽然间,我想到了一个名字公孙瓒。

史料记载,光和中,张纯叛乱,公孙瓒迁任幽州长吏,主管幽州军事,瓚将所领,追讨张纯等有功,迁升骑都尉。其后,辽西属国乌恒贪至王率部众向公孙瓚投降。公孙瓒得以迁升中郎将,封都亭侯,进而屯兵属国,与胡人丘力居相互攻击五六年。

看来,来得很可能是公孙瓒的部队,想到这,我立即拍马迎上去:“来的可是公孙伯珪,我是刘备刘玄德”。

骑阵两边分开,一将从阵中骑马跑出,铜盔铜甲,三十余岁,正是公孙瓒,他冲我大乐,道:“玄德,你竟在此处,我找你多日了。”

找我多日,为何我心中疑惑,正想问他别后情况,没想到他大手一挥,抢先开了口:“玄德,你不是在幽州游学吗,可为什么我四处寻访,却找不到,幽州才学之士都说未曾见过你,此次张纯乱起,我以为你已经殇于军中,心中大恨,天幸在此见你。”停了下,他有疑惑的问:“只是玄德你为何在此处前方拼斗的士卒是何人兵士”

感受到公孙瓒对我的兄弟之情,可我却不得不向他隐瞒我在辽西的所作所为,这让我颇有点无奈,我叹息一声。

对公孙瓒说:“伯珪,记得我去年曾向你说过,召集流民屯田的事吗这些士兵都是我从屯田流民中选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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