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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想云飞快的把所有情况都说出来,这才停下来等白七地反应。
白七初听这消息也是吃惊不小,眼睛一直瞪着帐篷顶不说话,好一会过去白七才狠狠的说道:“柳千里的条件是什么”
“是你”苏想云伸手在白七的胸膛上轻轻地抚摩。一股柔情涌上白七的心头。
“是我我有这么值钱么”白七冷笑着。
“条件一共有三条,第一条就是匈奴人要你的人头,第二才是归还十七公主,第三便是三国不得结盟。匈奴人这回好说话啊,竟然一两银子的赔偿都不要。”苏想云也语气冷然。
“你父亲怎么说”白七现在还不明白消息是苏云成那边来地,白七就是个傻子了。
“父亲和公公都已经商量过了,这回说不得要和雪怡然翻脸了,只是眼下匈奴大军压境,一切都还要看夫君能不能与大哥联手,拿下这支军队的指挥权,到时候在回师京城,父亲与公公会在京城内部接应你们。”苏想云说这话地时候,人也紧张的抓住白七的手,白七明显的感觉到苏想云地手上有汗渍渗出。
两个老家伙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难怪换白云帆回来的事一点反对意见的都没有。白七把整件事情连起来一想,顿时就想通了。原来雪怡然这次换白云帆,目地也是白云帆手上的兵权,至于白七的再上战场,结果只能是被出卖给匈奴人,估计雪怡然一等白七被匈奴人灭掉的消息一到,立刻就会对白家动手,没准现在自己的驸马府周围已经全是眼睛了。
想到这点白七赶紧问苏想云:“你是怎么出来的”
苏想云道:“我和父亲商量好的,今天父亲装病,派人去家里把我接出来,然后我偷偷的出城跟上你。”白七这才放心。
事情终于弄清楚了,压在白七头疑云散尽,既然事情已经这样,自己也只能是一条路走到黑了。
“这么说来,刘名宇这次身上的担子不轻啊,估计刘名宇身上一定有雪怡然处置我的手令了”白七的表情变的有点狰狞了,还好是黑暗中,苏想云看不见。
“当年父亲和公公帮着雪家打下江山,雪怡然感激他们,给了他们很大的权利,这些年雪怡然感觉到他们的威胁,一直在千方百计的削弱他们的势力,两个老人表面上一直看起来一直是对头,暗地里早就连成一党,事情关系到身家性命,他们也是不得以而为之的。只是这件事情苦了师妹了。”苏想云想到雪绯红,声音也有点变了。
白七当然感觉到苏想云的变化,用力抱了抱苏想云道:“时候不早,你还得回去,我送送你。”
俩人悄悄起床,趁着黑夜摸出军营,在附近一处树林里找到了苏想云所骑的马。眼看夫妻就要分别。白七看着有点消瘦的苏想云,心头不禁有几分愧疚。结婚以来,兴许是由于前事的缘故,白七对苏想云多少有几分冷淡,夫妻间的事情也和少主动找她,现在危机时刻,挺身而出地却是苏想云。
“夫君你看;苏想云灾然一手拉着白七的手,一手指着夜空道。白七抬头看着天空。今夜无月,满天的星星镶满了整个夜空,将夜空点缀的如此灿烂。
“好美的星星啊,小时候我最喜欢听妈妈讲关于星星的故事。”
苏想云独自说到。
“你看那是牛郎星。那是织女星,那最亮的一颗就是金星。”
苏想云脸上露出少女时光才有的笑容,也许只有在这一刻,身边地丈夫才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
白七看着眼前的苏想云。不禁心头一荡,仿佛又回到周家后院里那个傍晚。又看见了那个曾经令自己心头荡漾的少女。
“夫君马背上有毯子,你陪我坐下,一起看看星星吧。”苏想云看着白七,眼睛里闪烁着渴求地光芒。此时的白七如何会拒绝。转头拿来毯子,找了块柔软的草地铺上,两人坐下,白七楼着苏想云的肩膀。苏想云将头靠在白七地肩膀上。夜空中繁星无数,大地上两人依偎。
“夫君,要是每个有星星的晚上你都能这样抱着我,陪我看星星有多好。”
白七完全被眼前地苏想云彻底的迷惑了,刚刚消散的欲望又升起。
“夫君呜”苏想云还想说点什么,嘴唇早已经被白七用嘴堵上,一只大手也伸进了裙子底下。苏想云的激情也许压抑地太久了,此刻回下无人,激情也被挑逗的一发不可收拾。
苏想云热烈的回应着白七的亲吻,双手在也伸进白七地衣服内,抚摩着白七那健壮的胸膛。
“哼”的一声,苏想云身子一紧,白七又一次进入到苏想云的身体中。这一次苏想云给白七的完全是另一种感觉,腔道内滚烫的几乎要将白七融化,张开双腿的苏想云像一支八角鱼般紧紧的抱住白七,白七的每一次撞击都会得到苏想云热烈的回应,此刻的苏想云再也表示家里那个娴静达理,即使在夫妻间床第时也很克制的女人,此刻的苏想云热情的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她要让白七知道,即便白七是一座冰山,她也能用热情融化
天又要亮了,心急着赶路的刘名宇昨天就下令,部队五更起床,天亮就出发。天还是黑的,士兵们就已经开始起来收拾营帐,前方还有几天的路要赶。
虎子照例在五更时起来,站在白七的营帐外喊道:“七哥,该起来了。”
白七没回答,虎子楞了一下,一般这时候只要喊上一声,白七立刻就会起来,虎子犹豫了一下,又喊了一声:“七哥部队集合了,该起来了。”
虎子心头一惊,猛的掀开帐篷冲了进去,等发现白七还躺在床上时这才放心。站在床头虎子又喊了一声:“七哥该起来了。”
白七还是没有应答,虎子心里一惊,仔细一看,在发现白七的脸上涨红,豆大的汗滴正不断的滑落。心中着急的虎子伸手一探白七的脑门,竟然烫手的很,白七病了。
听说白七病了,刘名宇先是一楞,接着在心里骂了一声“妈的病的还真是时候。”
可以说这一路上刘名宇真的是提心吊胆,当他用手接过雪怡然的手令时,刘名宇内心的斗争是很激烈的。刘名宇能有今天,完全是雪依然一手破格提拔起来的,从标统到营管,再到偏将,一直到今天手握重兵的制军,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