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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流:“真的,不骗你。不是什么具体的想法,但我知道每个人心里真正的感觉,从小就知道。难道你这一方面感觉特别迟钝吗”
风君子有些不服气的反问:“迟钝我我也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
白少流:“我在想什么”
风君子:“你在想我究竟是干什么的”
白少流:“你知道的这么清楚我真在想这个看样子你感应人心比我直接多了。你究竟是干什么的”
“二位指路的仙人,究竟吃点什么自己拿盘子去选,然后交到柜台去烫。什么时候帮我也免费算一卦,看看我的运气怎么样”一个系着白围裙年纪和白少流差不多大的姑娘打断了他们的谈话,这是开姐妹麻辣烫的那个妹妹。
白少流又吃了一惊,今天遇到的人一个比一个神,她怎么知道这边两个人是算命的好奇的问:“你怎么知道我们是算命的”
姑娘笑了,一指旁边空着的那张板凳:“招牌在那里放着呢”
白少流低头一看,风君子把那张白纸放在了旁边的凳子上,白纸上只写着神采飞扬气韵飘然的四个大字仙人指路。白少流有些发愣,他印像中这幌子不是这样的,记得那张白纸上画了两个图,一个是人脸一个是人手。画的不是很好,人脸画的像乌龟背,人手画的像鸡爪子,旁边写的字也是不规不矩,都是什么预测婚姻事业前途之类的。
风君子看见小白注意到那张幌子,笑着解释道:“我刚才就想告诉你,你把我的幌子放倒了,这才是正面。如果你放出的是正面,那姓洛的小姑娘也不会那么看不上你”
白少流:“那背面是怎么回事”
风君子:“我老婆知道我今天晚上要上街摆摊算命,特意给我写了张招牌。我总不能拂她一片好意吧只有拿出来了,然后自己悄悄在后面又写了一遍。待会再说,先去挑东西吧,你都喜欢烫什么荤的素的”
选了荤素不等一批麻辣串,送到柜台那边烫好浇上芝麻酱和辣子再端回来,两人坐下吃的也很香。麻辣烫当然很辣,风君子直吸热气,抬头问道:“小白,再来瓶啤酒漱漱口怎么样”小白无奈,谁叫他碰到这么脸皮厚的人呢,又给他要了一瓶啤酒。等风君子喝完一大口啤酒舒服的叹了一口气,才找到机会接着问他:“风前辈,你究竟是做什么的”
风君子吃着一串干豆腐卷一边答道:“你让我想想,我应该是搞证券投资分析的。”
小白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这个名子他有印像,现在全部想起来了他差点没跳起来问道:“你姓风叫风君子你是个证券分析师。”
风君子:“是啊,你坐下,没必要这样肃然起敬吧”
白少流:“几个月前,你是不是写过一份关于南都科技的报告”
风君子:“不错,我是写过。”
白少流坐在那里,心情复杂的看着面前这个人。如果不是他写的那份报告,南都科技的增发新股就不会被否决。如果不是南都科技增发新股失败,他就不用去秦江出差。如果他不去秦江出差,就不会遇到那场离奇的车祸。这时风君子抬起了头,有些疑问的说道:“听见我的名子,还有那份报告,我觉得你的反应对我很不满。为什么”
为什么小白直勾勾着看着他说道:“如果没有你那份报告,我也不会吃那么多苦头。”
风君子:“怎么又扯上你呢说说看怎么回事。”
小白叹息一声,简单的说了一遍自己在摩通万国钱庄的工作经历。听完之后风君子倒不意外,也长叹一声道:“人心简单,欲望而已,可这世界上的事情真够复杂的。你有怨气我能理解,不过你想一想,你能怪我吗这件事,应该怪谁”
白少流想了想道:“确实怪不到你头上。”那起车祸就事论事,首先应该怪肇事的司机,如果究其根源,那应该怪洪云升以及千日红集团的违规运作,无论如何也怪不到风君子头上。
风君子:“不错不错,你能看透事理,这件事不能怪我只能谢我。可惜世界上有很多人就是看不明白,反倒会怪我这个好人管闲事。你既然能窥测人心,又能明白事情的本源,那行走世间的火候就差不多了。”
白少流:“你一再夸奖我能窥测人心,你自己不也一样吗听你说的话我刚才心里想的你都知道。”
风君子:“你错了,我用的不是神通,就是普通人的眼力。我不需要窥测和感应,看一眼自然就明白了。”
白少流:“等等,你刚才说什么神通”
小白正传004、半卷美人帘上
小白惊诧的插问,风君子淡淡的答话:“确实是神通,不是每一个人都能直接感应到他人心念的,这世上绝大部分人都不能,你这种情况是例外。可笑的是,你居然以为平平常常。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而你能知人心就是不俗。这是他心通的一种,而你的能力又称共情之术。”
风君子一边喝着酒一边不紧不慢的说着话,就像在唠什么家常,可听在小白耳中就像一个字一个字的敲击。他从没听说过这些,自己也从未这样想过,只是朦胧的觉得自己这方面的能力可能超越常人,却没想到这是一种常人没有的能力
“你说的是真的吗”
“仙人指路,岂能妄言你不信可以去问别人。”
小白当然不敢立刻相信,又问道:“可是我见过很多人,都能够”
风君子打断他的话:“那是察言观色揣摩心意,将心比心感同身受,是世间的心术而已,并非你这种直截了当的神通。比如我看你,就没用什么他心通。街头的算命先生大多都擅长此道,见什么人说什么话骗两个钱花。”
白少流:“那今天我遇到的那个小姑娘,说到了什么奇门推算,还说不能在大厅广众下误人误已。”
风君子:“说的没错,那小姑娘也算半个内行,应该学过奇门数术。以她的家底,可以请到这样的老师,真不明白她学这些干什么”
白少流:“原来她说的是真的,那你”
风君子笑了,咳嗽一声道:“我为什么跑到街头算命谁吃饱了撑的跑到大街上用奇门数术卖弄都是察言观色的心术你已天生擅长此道,这张幌子你收好了。你不是失业了吗凭这个本事混口饭吃也没问题。”
白少流摇头:“我不想干这个”
风君子:“志不在此那很好可怜你都混到这个地步了,那就志在世间吧。这张幌子就算我送你的礼物,你用不用随便。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否则我老婆又以为我借机出去鬼混,回家该跪搓衣板了。”
白少流:“搓衣板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洗衣机早就普及了,谁家还有那东西”
风君子:“唉你是不知道啊,那搓衣板是她们娘家祖传的法宝”
这顿麻辣烫花了二十块钱,吃的各种滋味都有,白少流有些懵懵懂懂将那张仙人指路的幌子叠好揣在兜里,和风君子一起出门了。他要到摩通万国钱庄的门前不远去坐19路车,刚刚走到站台处,远远看见钱庄大门外有个熟悉的人影。
那是一名少妇,看背影身材婀娜窈窕很有韵味,却穿着一件深色的衬衣,带着一顶帽檐压的很低的鸭舌帽。她的动作有点躲躲闪闪头也一直垂的很低,看四下无人这才走到了钱庄门外的提款机前面。那是庄茹,白少流以前的同事,自从出了车祸面部受伤之后她就内退回家了,小白一直没见过。他一直还挺挂念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