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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东主多推荐地人,名叫苦行者。是南方之墨祖师苦获的后人。东主若得此人,楼仓定能安稳如山。”
苦行者
好古怪的名字
不过让刘阚感到吃惊的,还是这墨家之中,纷杂繁琐的派系。
沉默了片刻之后,刘阚问程邈:“那先生可识得这苦行者亦或者知道此人如今是在何处”
程邈点点头,“苦行者住在云梦泽畔,一名沙羡约位于今日湖北武汉附近的所在。早年间我还在朐忍为官的时候,和他颇有往来。不过后来呵呵,若东主愿意,我可以请他出山。”
如果这个苦行者真地如程邈所说的那样有本事,能请出山倒也的确是一大臂助。“但不知请他出身,需要甚条件”
程邈笑道:“一不需钱绢,二无需许喏。只请一人随我同去,足矣。”
“谁”
“蒯彻”
刘阚轻轻的搓揉面颊,沉吟片刻之后道:“既然如此,先生可即刻动身。我会让蒯彻和道子随行,若需甚物品,只和曹参说就是了。不过先生当快去快回,我这楼仓,当真是缺少人手。”
程邈点头答应,起身准备出门。
“先生,我听信说,您在田庄弄了个池子,做甚用处”
程邈微微一笑,“这个嘛东主且莫心急。待我成功之后,自然就清楚是甚用处了。”
说完,他走了两步。
但到庭外之后,又折身返回,一脸严肃的说:“东主,邈还需再次提醒东主,莫招惹秦清啊。”
“啊,啊”刘阚点点头,“我知道了”
见刘阚回来,她连忙起身,“阿阚,你看上去闷闷不乐,是什么原因可不可以告诉我呢”
刘阚轻轻揉动太阳穴,把那秦曼的来历简单介绍了一下。
吕闻听,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我只以为她是个贵人,可未曾想到,她竟然有如此背景。”
刘阚苦笑道:“那你说,我今天那句话是不是很可笑”
吕摇了摇头,“也不一定啊没有永远的富贵。想当初我家在单父不也是很有威望可现在呢,如果再回单父打听,我估计至少有一半的人,不知道吕家的事情。我以前听一位先生说:凡事都是盛极而衰。秦家已经富贵了几代人,到秦清恐怕是顶峰,接下来就会衰落。
但我家阿阚就不一样,你现在才十九岁,却已经有了如此的家业。
一代两代之后,咱们未必就胜不过那秦家保她九世,我一点都不觉地有问题,很好啊。”
刘阚叹了口气,狠狠的揉了揉吕的头发。
“也只有你会这么觉得。在别人听来,说不定还会觉得我狂妄呢。”
沉思片刻之后,他轻声道:“不过看起来,想要得东门阙盐场的利益,我们就必须舍出一些才行。
一句空洞的诺言,在人家听来如同笑话。
没有实际的利益,只怕是无法打动秦家啊”
“那咱们不要他们的利益就好,反正现在,也挺好地。”
“现在挺好,却不代表以后也会好。”
刘阚闭上眼睛,再一次陷入了沉思之中。他靠在吕地怀里,思索着如何才能让秦家心动。
吕呢,也很乖巧的一言不发。
只是用手轻轻为刘阚摩挲太阳穴,以希望能让刘阚地思路,更加清晰。
傍晚时分,刘阚蓦地站起来。
让吕取来了一份简易的巴蜀地形图,刘阚躲进了书房,看着那地图,一言不发。
足足一个时辰,他终于走出了书房。招手示意王信过来,“信,你立刻去一趟兵营,让释之回来。不管他在作甚,立刻回来。”
“唔”
王信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吕则轻声问道:“阿阚,你想出办法了吗”
刘阚点点头,长出了一口气,“阿,我决定了把杜陵老酒迁入江阳,和秦家联手经营。”
第一二一章有舍有得
在两千年后刘阚前世所生活的时代中,地理坐标北纬27度39到29度20,东经105度0841至106度28的位置上,有一座东西12164千米,南北18184千米的城市,名为泸州。
这里在夏商时期,属于梁州治下,在周代名为巴国。
周慎靓王五年,也就是公元前316年,距离刘阚现在说生活的时代约99年之前,秦惠文王派张仪和司马错攻占巴蜀,同年设立巴郡。与此同时,一个名为江阳的小城市,悄然形成。
这江阳,也就是后世的泸州。
此地,是川东南平行褶皱岭谷区的南端与大娄山的结合部。
同时又是四川盆地南缘向云贵高原过渡的地带,兼有盆周丘陵和盆周山地的地貌特征。南高北低,以江水为侵蚀基准面,由南向北的倾斜。
以江安纳溪合江一线为分界,南侧是中、低山,北面多为丘陵地形。
也许会有人说,刘阚为什么会了解这么一个地方原因很简单,因为刘阚的前世,在诸多白酒之中,独爱泸州老窖,同时还在四川生活了多年,足迹可以说是遍布了整个四川盆地。
好吧,我承认是我喜欢喝泸州
吕瞪大了眼睛,有些震惊的看着刘阚,小嘴微微张开,好半天才说:“阿阚,你要把花雕送到蜀中”
旋即深吸一口气,大声道:“不行,我不同意”
嗓门大了些,把在门口等候召见的吕释之和王信,都吓得一哆嗦。
“阚哥和姐姐在吵架”
吕释之立刻反应过来。推了推王信,“信,快点把婶婶他们找来”
同时心里面也在嘀咕不停:花雕是阚哥的财源,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把搬去蜀中岂不是断了自己的财路不过阚哥自从死里逃生之后,机灵的很,都快赶上我了。他这么做,一定有道理。
贴在门边。吕释之侧耳倾听。
刘阚早就猜到了吕一定会有这种激烈的反应,所以并不着急,反而拉着她坐下,给她倒了杯水。
“我知道,你肯定会反对;而且我也清楚,就算是其哥,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同意。阿,问题就出在这里你看到的是眼前,其哥也许看得比你远,却仅止于这个杯子。你明白我地意思”
刘阚拿了两个铜爵。一个摆在吕的面前,另一个摆的稍微远了一些。
吕疑惑的看着刘阚,没有反驳。
“但是我”刘阚深吸一口气说:“我必须的目光,却是盯在了那里。”刘阚说着。用手一指放在另一张桌案上的那十几个铜爵,“阿。你可满意咱们现在的生活”
吕轻轻点头,“我当然满意喽”
“可如果我告诉你,几年后,也许十几年后,我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