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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初我不也是睡了二十年,才被你在梦中唤醒吗”
可风君子毕竟没有睡着,他还活生生的在你眼前微笑。我只有苦笑着答道:“有可能是你太帅了吧她叫柳依依,是柳老师的远房亲戚,在我这家茶室里帮忙。为人比较冷淡,看人这么多眼还很少见,可见你这个人也比较特别。”
又品了一会儿茶,风君子对绿雪茗间赞不绝口。谈话间我找了个机会说道:“其实这里的茶,用上等的紫砂壶泡出来,才能有真正的味道。”
风君子:“紫砂壶我这里有现成的我这把壶是很不错的,你看看行不行”不用我向他要,他自己就把紫砂壶给递了过来。
我装模作样的品了一番道:“紫气红云砂,果然是紫砂中的上品你从来搞来的”
风君子:“上初二那年暑假,我去五国县我姨夫那玩,从五国县带回来的,那个地方盛产紫陶。我记不清是在我姨夫家拿地还是在地摊上买的了。总之弄到个好东西。”
他这段记忆倒是挺怪,想了想我又问道:“我上次去过你家,在你的房间里看见一把黑色的如意,上面雕着两只龙。那如意真漂亮,你又在哪里搞到的”
风君子:“那东西可来的巧了。去年暑假我去黄山旅游,在屯溪市老街古董摊上买地。让我想想好像花了一百块。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不过我喜欢”
这番话听得我直瞪眼,这都哪跟哪黑如意分明是他和我一起在柳老师家里偷的,怎么变成了在古董摊上买的自己骗自己,骗得自己深信不疑看样子和他也问不出来什么结果,还是抓紧时间办正经事吧,我拿着紫砂壶道:“这里面有茶根,是你泡的黄花云尖。我帮你洗了再冲一壶昭亭绿雪吧。我到后面亲自给你泡,柳依依,你也来帮忙。”
我拿着茶壶与柳依依一起走进了后室。风君子一个人在前面喝茶吃烤白果。时间过了很久,就在他快要等的不耐烦的时候,我端着一壶茶出来了,递给他道:“你尝尝,小心烫。不好意思这么长时间。我特意新煮的山泉水。对了,正好找你还有件事。”
风君子:“什么好事,又想起来我”
“我包了辆面包车,明天去淝水市,找几个人过去玩一圈。柳老师也去,你去不去”
风君子:“你早说呀田玮考取了金陵东南大学,我们班还有五、六个考上金陵的。我们都商量好了。开学之前到金陵梅花山旅游,正好也是明天出发。这一次就不能去淝水啦,下次再说吧,我去的时候你可别忘记做东啊”
风君子提着满满一壶茶离开了绿雪茗间,又去压马路找人打牌了。我和柳依依关上门,取出了昊天分光镜,发动神念施展窥景之术,镜中出现了一只摇摇晃晃地紫砂壶。风君子托壶在手,紫砂壶左摇右晃但就是没有一滴茶洒出来。看来他这种动作已经玩的很熟了。再以神念移开景物范围,我看见了走在马路边的风君子以及四周的行人。搞定了这下不怕找不到这小子了,就算他去了滨海也一样
看着他在马路边闲逛,我突然间有些明白所谓的封印神识是怎么回事风君子埋藏了自己地记忆,将一切与修行有关的记忆都倒退回他误入忘情宫见到天月大师之前。然而市井中的记忆却保留了。如果他没有进入忘情宫见到天月大师,随后与修行界一切有关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他从源头切断了这种记忆。然而他的回忆中却没有留下空白,被自己地联想自动给填补了。
人的记忆是很奇怪的。有科学家说人地大脑能够记住所经历过的任何一件事,就是常常想不起来。也有心理学家说人的记忆是有选择性的,人们往往会记住愿意记起的事情而忘记不愿意的回忆。总之我们信以为真的记忆会欺骗自己,我们回忆中的事实未必就是真正的事实,这一点在很多名人地回忆录中可以看到痕迹。风君子忘记了修行事,却在回忆中自动填补了空白,自己为自己编织出一段完整的人生经历。
一天后我去了淝水,父母和妹妹,柳菲儿与柳依依,当然还有韩紫英,一车人很是热闹。感到最高兴的是我的家人,一直以来,他们还从未离开芜城到过省会,见到什么都很新奇。学校还没开学,我也没有提前去报道,一起在淝水玩了两天。我本想住宾馆,可父母不愿意让我浪费钱,只得找了一家干净的招待所住下。
柳菲儿、柳依依、韩紫英都来了,不能不让我父母心里有所疑问。出现了一个有意思的误会,他们都以为柳依依是我的女朋友,母亲逛街的时候都拉着她的手。我看在眼里也不好解释,柳菲儿更不好说什么。而韩紫英有很多时候并不与我们在一起,她独自一人在我们学校附近转悠了两天,最后一天晚上还和柳菲儿商量了很长时间。我后来才知道,她是在给知味楼的分店选开业地址。
几天后我去科技大学报道。大学生活终于开始了。我这位东昆仑地修行盟主,在世俗间不过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大一学生,如果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那就是我还是一家酒楼的老板。临走的时候柳菲儿告诉我好好用功,她有空会常常来看我。而紫英则悄悄的告诉我好好修行,等到有一天我能独自飞天。则飞回芜城再带着她一起飞到淝水。
他们走了,我陡然间变地孤独了。这种孤独并不是因为独自一人,而是我常常想起风君子,在这人世间有些无依无助的感觉。我虽为东昆仑盟主,可天下修行界最近很平静,西昆仑也没什么动静,因此也不需要我这个盟主去做什么。一番大乱之后,本就应该平静一段时间,平静久了然后才会有新的危机。
需要介绍一下我的大学生活,让我感觉有些新鲜也有兴奋。
科技大学是当时全国赫赫有名的一流学府。那时候还没有扩招的概念,九二级本科新生总共只有八百六十二名。我所在的院系叫作“电子工程与信息科学系”,在学校内部称为六系,一九九九年院系合并扩招又改为信息科学院。这个专业是柳菲儿帮我选的,她确实很有眼光。预感到未来的热门。实际情况就像后来的一位教授所戏言地那样:“建设祖国的担子太重了,科技大学这一代精英,很好的完成了另一个任务──为美利坚合众国新技术产业的发展提供了源源不断的人才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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