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凭一己之力打穿大军（1/2）

蛮族主力军的营帐中，最主位坐着个皮肤上画满诡异纹路的高大人影，伸手接到战报，突然开口说话道：

“有意思，见到我们主力大军压过来不逃跑，居然还有勇气抵抗。”

他身形高大却气质阴毒，双眼深陷在眼窝中，闪烁着阴冷而邪恶的光芒。身上带满了各式各样由人骨、牙齿、指甲等部位精心打造而成的法器，每件法器都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与死亡的气息。

长发如同枯死的藤蔓，杂乱无章地披散在肩上，其间夹杂着灰白的发丝，如同死者的怨念般缠绕在一起。

下首的几个骑兵统领，身上穿着掠夺得来东拼西凑的盔甲，似乎极为敬畏上首的大萨满，双足跪地请示道：

“大萨满，还是按照劝降程序行事吗？”

所谓劝降程序，就是空投一个使者过去劝降，让城内的人自束双手乖乖请降。

这样的话至少会放大部分人一条命，当然有威胁的士兵和壮年男子还是会全部杀掉，只留下工匠等高价值者，女人小孩则全部卖去当奴隶和娼妓。

不过他们也都不是傻子，这种劝降稍微有些骨气者都只会被激怒，甚至可能直接把使者杀掉。

……那就更好了，正好提振士气，到时候破城以后也能更名正言顺的搞屠杀和献祭。

得到大祭司肯定后的统领们，便按照流程迅速从训练好的使者候选中进行抽签挑选。

被选中者非但没有因为注定是死亡的未来而面如死灰，反而还一副要奔向天堂的狂热模样，这便是宗教洗脑的可怕之处了。

半响后，艾德看向眼前操着一口夹生王国语言，满脸嚣张模样喊着那毫无诚意投降条件的蛮族使者，一时间有些无语。

但他还是把征询的目光投向鲍尔斯，想要知道他会怎么处理。

鲍尔斯一幅习以为常的模样，显然对于蛮族这一套极为精熟，只是挥了挥手，等候已久的黑巨鹰就迫不及待的扑跃上去。

不顾这人的剧烈挣扎，它将锐利的脚爪深深刺入其肉中，直接把整个人吊起到空中，喙部啄开使者的头颅，竟然就当着两方在场者的面前，开始吸食起还未完全死去的活人脑浆。

艾德嘴角抽了一下，他刚才也就准备让人把这使者干脆利落斩首后，再把脑袋丢回去，没想到鲍尔斯做的比他还要绝。

“既然已经决心死战到底，那就不要给自己留任何缓和的余地，不过即使你投降，这些生食人肉的蛮族们也不会给你活路就是了。”

鲍尔斯看着因为知道再无任何退路，目光逐渐变得坚毅果决的己方士兵，向艾德淡淡总结道。

营帐内大萨满听到外面吵嚷也掀开了营帐，踏在由奴隶组成的人梯上登高远眺，看见半空中那个不断被鹰啄食着，发出惨嚎的可怜使者，露出了然的神色：

“哦，原来守城的还是老熟人，不过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深入南方人的腹地，呵……不知道当着黑鹰大骑士的面，和他的妻女们做那天女的法事，他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听到这话，周边陪侍的萨满和武士们，都配合着齐齐发出淫邪的大笑。

大萨满转过头看向身下群情激涌，迫不及待想要烧杀抢掠的士兵们，向自己的侍从们吩咐道：

“取一副刚杀的心肝、肠子，还有少女的大腿，用死婴胚胎做为容器盛放过来，我要开始施法了。”

侍从们得到指令，便极为熟悉的迅速行动起来。

按照历代大萨满所传授的教义：这世上九成九的人都是奴隶，上辈子恶事做绝，身体里骨头都是黑的、下贱，生来就该当牲畜随意供人宰杀取用。

所以他们对于取用活人器官做法事和祭祀这件事上，毫无任何心理障碍，左右不过是些长的和自己相像的牲畜罢了。

这邪性至极的法事，自然也是有其效果所在，否则历代大萨满也无法一直维持着他们的恐怖统治，到底还是得靠超凡力量来驯服普通人。

只见大萨满将祭台一摆好，各种唱念做打，一边跳着那疯癫的舞蹈，口中则不断称颂着那雪域八臂黑面神的名，完事后又向着伯爵城堡的方向拜倒而去。

邪风一起，便化作乌云笼罩天空，鹅毛大雪夹杂着拳头大小的冰雹，向城堡直泼而来，每一片雪花都似乎蕴含着死者的怨念与诅咒。

暴风雪席卷之处，树木弯腰，河流冰封，整个视野都被一片银白而冷酷的景象所吞噬。

城堡下的士兵身体发抖，寒风吹拂而来，从心底升起的寒意夹杂着绝望，完全难以驱散开，但同他们一起站在城楼上的艾德却不惊反喜。

【检测到超凡能力-一环法术·玛哈嘎拉的怨念暴雪，当前无法融合】

【玛哈嘎拉的怨念暴雪：一环法术（使用仪式可越阶发动），献祭一定数量的痛苦灵魂后，将对大范围目标持续施加霜寒效果与衰弱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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