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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章 轻轻拆开通风扇的叶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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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焦急,缓缓伸出手,去轻轻拆开通风扇的叶片。

那通风扇的叶片因长期处于潮湿的环境,边缘已微微生锈,与框架之间的连接有些紧密。梁松的手指抠住叶片的缝隙,一点点用力,关节因为发力而泛白。每一次尝试,都伴随着轻微的金属摩擦声,在寂静的管道里显得格外清晰,这让他的神经愈发紧绷,每一根寒毛都竖了起来,警惕着可能被敌人察觉的风险。

好不容易,他掰开了通风扇叶片,露出了里面的电缆槽。他迅速从口袋里掏出最后一个定位器,那小小的定位器在他粗糙的大手中显得尤为精致。他的手微微颤抖着,一方面是因为长时间处于紧张状态,另一方面则是清楚这定位器承载着多么重要的使命。他将定位器紧紧粘在电缆槽里,确保它能牢固地附着在那里,不会轻易掉落。

然而,就在他完成这一系列动作的瞬间,整个船身突然剧烈震动起来。那震动来得如此突然,仿佛一头沉睡的巨兽猛然苏醒。紧接着,发动机的轰鸣声如雷霆般响起,震得管道嗡嗡作响,好似整个世界都在这轰鸣声中颤抖。梁松的身体随着管道的震动而摇晃,差点站立不稳。他的耳朵被这巨大的轰鸣声刺痛,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心跳声。

“糟糕!”梁松在心中暗叫一声,他立刻明白这是货轮要起锚的信号。一旦货轮驶离码头,他想要离开就难如登天了。一种强烈的危机感涌上心头,他仿佛看到货轮在茫茫大海中渐行渐远,而那些危险的阴谋也将随着货轮的远去在城市中肆意蔓延。

“王洛然,货轮要起锚了,我得赶紧离开!”梁松对着通讯器急切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

“梁队,你小心,我们这边也在想办法协助你脱身。”王洛然的声音传来,带着紧张与关切。

他心急如焚,双手紧紧抠住通风管的内壁,双脚用力蹬着管壁,拼尽全力往回爬。船身的震动越发剧烈,发动机的轰鸣声震得他双耳生疼,整个人仿佛置身于一场即将爆发的风暴中心。

就在他艰难爬行时,通风管突然开始倾斜。梁松的身体猛地一歪,差点滑落下去。他死死地抓住管壁,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变得惨白,青筋暴起。他抬头望向通风管的尽头,心中清楚货轮正在转向,而这倾斜的通风管随时都可能成为他的葬身之地。恐惧如冰冷的蛇,在他的心底蜿蜒游走,但多年的战斗经验让他迅速镇定下来,他明白此刻唯有加速前进才有一线生机。

“王洛然,通风管倾斜,货轮转向,情况危急!”梁松对着通讯器大声喊道,声音因为紧张和用力而变得沙哑。

“梁队,坚持住,我们看看能不能干扰货轮转向!”王洛然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急切。

梁松顾不上回应,集中所有精力往前窜。他的动作变得更加敏捷,像一只在绝境中求生的猎豹。每一次伸手,每一次蹬腿,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顺着脸颊不断滴落,模糊了他的视线,但他顾不上擦拭,只是一味地加速。

突然,通风管前方传来一阵令人心悸的声响,像是金属被撕裂的声音。梁松心中一惊,抬头一看,只见通风管的顶部出现了一道道裂痕,尘土纷纷扬扬地掉落下来。管道即将塌陷!他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要冲破胸膛。他使出最后的力气,拼命往前窜,双腿如同飞速转动的飞轮。

就在通风管开始大面积塌陷的前一刻,梁松看到了前方消防通道的入口。他眼中闪过一丝希望,身体猛地发力,像一颗出膛的子弹般冲了过去。在管道塌陷的巨大声响中,他一个翻滚,滚进了消防通道。

梁松躺在消防通道的地面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的胸口剧烈起伏,心脏还在疯狂跳动。

他的身上满是灰尘和汗水,衣服也被划破了好几处。但他顾不上检查自己的伤势,迅速站起身来,握紧手中的武器,警惕地环顾四周。

就在这时,通讯器里传来何晨光沉稳而急促的声音:“梁队,我已经锁定了你撤离的最佳坐标,这串坐标你拿好,按这个方向行动成功几率最大!”紧接着,那串坐标清晰地在耳机里报出。

梁松一边迅速将坐标记在心里,一边加快了脚步。他知道,这是何晨光凭借着在制高点的绝佳视野,以及精准的判断给出的关键信息,每一秒都无比珍贵。他的心跳依旧很快,但节奏却沉稳有力,脑海中只有一个信念——尽快撤离,将情报传递出去。

很快,他来到了安全门处。这扇安全门厚重而结实,表面的油漆已经有些斑驳,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阴森。梁松毫不犹豫地后退几步,然后卯足了全身的力气,一脚踹向安全门。他的腿部肌肉紧绷如铁,这一脚带着他所有的决心和力量。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安全门被猛地踹开,门板摇晃了几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梁松顺势冲了出去,踏上了甲板。此时,海风呼啸着扑面而来,风中带着浓重的柴油味,那刺鼻的味道钻进他的鼻腔,让他瞬间清醒。货轮上的灯光在海风中闪烁不定,给这原本就紧张的氛围又增添了几分诡异。周围的货物和设备在夜色中影影绰绰,仿佛隐藏着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他。

梁松的目光迅速扫视着甲板,很快就锁定了目标——救生艇。

那艘救生艇就在二十米外,静静地停放在那里,

梁松朝着救生艇疾步冲去,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跳动,他距离救生艇不过短短数步之遥,胜利的曙光已然在前头闪耀。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两个船员从侧面如恶狼般猛地扑了过来。他们显然是被安排在此处守株待兔,早就瞅准时机,就等着梁松靠近救生艇的一刻发动突袭。这二人身形壮硕,满脸的凶狠与决绝,手中挥舞着铁棍,那铁棍在他们粗壮的手臂带动下,裹挟着呼呼风声,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好似一头头咆哮着的猛兽,誓要将梁松吞噬。

梁松仿若脑后生眼,瞬间感知到了这迫在眉睫的危机。他的反应快如闪电,目光在刹那间便锁定了袭来的铁棍。他没有丝毫犹豫,猛地一低头,脖颈几乎与地面平行。那带着劲风的铁棍贴着他的头皮呼啸而过,带起他几缕头发,发丝在空中凌乱飞舞。这一瞬间,时间仿佛都凝固了,梁松能清晰地感受到铁棍上的寒意和那股凌厉的风刃擦过脸颊。

紧接着,他的身体顺势扭转,犹如一条灵活的游龙。右肘高高扬起,蓄积着全身的力量,如同一把重锤,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击向左边那人的喉咙。这一击凝聚了他多年战斗的经验和此刻破釜沉舟的决心。那人完全没有料到梁松会有如此迅猛的反击,喉咙被击中的瞬间,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沉闷的闷哼,那声音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发出的绝望哀鸣。他的双手本能地捂住喉咙,试图缓解那钻心的疼痛,身体踉跄着向后退去,脚步虚浮不稳,眼中满是痛苦与惊愕,仿佛看到了一个不可战胜的怪物。

而另一个船员见状,非但没有退缩,反而趁着梁松攻击同伴的间隙,更加疯狂。他怒吼着,挥着枪托朝着梁松的头部砸来。那枪托带着他的愤怒和不甘,呼啸着朝梁松砸去,妄图将梁松一击致命。梁松眼疾手快,他的右手如同一道闪电迅速伸出,五指如同钢钩一般,一把夺过枪托。他的手臂肌肉瞬间紧绷,血管如同蜿蜒的虬龙,凸显在皮肤之下,如同拉紧的弓弦。他借力将枪托狠狠地抡起,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带着呼啸声砸在这船员的太阳穴上。只听“咚”的一声闷响,那声音沉闷而又沉重,仿佛敲响了死亡的丧钟。那船员像被砍倒的木桩,直挺挺地倒在甲板上,脑袋旁渗出一滩鲜血,迅速在甲板上蔓延开来,他的身体抽搐了几下,便昏迷不醒。

解决了这两个阻拦的船员,梁松一刻也不敢耽搁,脚下生风般冲向救生艇。他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每一步都踏得无比坚定。就在他纵身一跃跳上救生艇的瞬间,他眼角的余光瞥见货轮已经缓缓驶离码头,距离已经拉开了十几米。海水在货轮的推动下翻滚涌动,如同煮沸的开水,泛起层层白沫。那白沫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光,像是恶魔的冷笑。货轮巨大的身躯在海面上缓缓移动,发动机的轰鸣声震耳欲聋,仿佛在宣告着它即将逃离。

一踏上救生艇,梁松立刻操起刀子,那把刀子在他手中泛着寒光。他双手紧紧握住刀柄,手臂上的肌肉隆起,用力割断缆绳。随着缆绳断开,小艇失去束缚,如同一颗出膛的子弹,猛地砸进海里。海水溅起高高的浪花,冰冷的水珠劈头盖脸地砸在梁松身上。水珠打在他的脸上,让他感到一阵刺痛,他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身体摇晃了几下,但他凭借着顽强的平衡感和多年的海上经验,还是迅速稳住了身形。

小艇在海面上剧烈摇晃,像是一片在狂风中飘零的树叶。梁松趴在潮湿的甲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刚才那一番激烈的搏斗让他耗尽了体力,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与海水混在一起,衣衫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让他感到无比难受。他的心脏还在剧烈跳动,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提醒他刚刚经历的生死时速,那急促的跳动声仿佛在他耳边轰鸣。

他抬起头,望向远处的货轮。就在这时,货轮二层突然爆出一团耀眼的火光。那火光如同绽放的巨大烟花,瞬间照亮了周围的海面。

橙红色的火焰冲天而起,像是一条条愤怒的火蛇在狂舞。紧接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传来,那声音如同雷霆万钧,在海面上回荡。塑胶炸药准时起爆了。火光中,货轮的部分结构被炸得扭曲变形,金属碎片四处飞溅,如同流星般划过夜空,然后落入海中,溅起一朵朵巨大的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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