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灵异恐怖 > 快穿:娇娇美人靠生子系统杀疯了 > 残疾将军vs冲喜新娘(完)

残疾将军vs冲喜新娘(完)(2/2)

目录

苏恋卿显然没有刚刚那般镇静,眼神若可以杀人,苏岐早已经万箭穿心。

“爹爹?你配吗?你还有脸让我喊你爹的。尚书大人莫不是忘了,是你说过此生没有我这个女儿。”

苏岐垂下眸子,不再言语。

“怎么不说话了?你哪里有爹爹的半分样子。我原以为你所有的宠爱都给了苏姿云。

就连她差点儿要我命时,你都会觉得是我该死。我怎么不把命送到她面前,让她来取,哄她一笑。”

苏恋卿说着说着眼泪就落下了。

四岁那年,长姐苏姿云,看见的在花园中扑蝴蝶的苏恋卿。

苏姿云这个人天生是坏种,便让身后的丫头婆子将苏恋卿采的花,扑的蝴蝶,一并要了过来。

当着苏恋卿的面,一脚踩死了蝴蝶,踩碎了花。

苏姿云抢花时不小心扎到了手,苏尚书知道后,提起鞭子二话没说就冲进了苏恋卿的屋里。

一顿鞭子,苏恋卿皮开肉绽。

眼里饱含泪水,用稚嫩的声音问道:“爹爹为什么?”

“日后你若再敢弄伤姿云,可就不是一顿鞭子那么简单了。”

苏恋卿抬头,眼眶还是酸涩。

“尚书大人,你知不知道那时候我母亲生病了,大夫人不肯让人给我母亲治病。母亲病得下不了床,想看看花园里的花…”

苏恋卿的花是摘给母亲的。

可能是原主的感情太过强烈,苏恋卿的恨意就像决堤了的湖水一般根本压不住。

原主受到的委屈远比这些要多。

若非这个尚书府待不住,一个几岁的孩子怎么可能离开母亲。

苏恋卿只觉得那个家恶心。

苏恋卿擦了擦眼泪继续说:“我原以为你是最喜欢长姐的,后来才发现你什么都不喜欢,为了权利,你可以把自己养了那么多年的女儿推出去。

为了权利,你昧着良心欺骗了我母亲。尚书大人还真是好手段。”

苏岐似乎也回忆了往事,可无论怎么回忆,那张小小的脸庞总是模糊的。

对这个女儿本来就没什么印象,是死是活,和他有什么关系?

而对她的母亲,当时也不过是图一时的新鲜罢了。

江南的第一美人,谁能不爱。

但是得到后,发现也不过如此。

苏岐犹豫了一会开口道:“姿华,是爹爹对不起你。爹爹承认这些年对你淡了些,但是你我可是有血缘的……”

苏恋卿怒了:“闭嘴!尚书大人,孩子死了你才想起喂奶了。早干嘛去了,你的那点儿愧疚能值几个钱。

你的那点儿愧疚,能让我母亲起死回生吗。能让我童年的噩梦消失吗。你知道我小时候是怎么过的,每天都生活在担惊受怕里,每天都生活在噩梦里。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觉得我应该去死,你觉得我和我母亲就是你的累赘。也是,尚书大人怎么可能关心我这种人的生死。”

现在想起来道歉,晚了。

道歉有用吗,在苏恋卿这里是没用的。

苏恋卿要血债血偿。

这是她答应原主的。

苏恋卿红了眼眶,这个男人还是那么虚伪,恶心。

苏岐啊苏岐,三日后就是你的死期。

苏恋卿体内,原主的情绪愤怒到了极点。

这是原主头一次这么难受,苏恋卿能感受到。

苏岐抬眸,盯着女儿看了许久:“所以这一切都是你策划的,就是为了你与姿云之间的小打小闹,你便是这么恨我。”

差点连性命都丢了,在他嘴里竟成了小打小闹。

尚书大人还真是视人命如草芥。

苏恋卿冷冷道:“我策划的?若非你野心太大,通敌叛国。我怎会有机会抓住你的把柄。桩桩件件,哪一件不是你做的。

还是说通敌叛国,是我让你这么做的。那些书信,难不成也是我逼你写的吗。苏尚书,死到临头了还在为自己开脱。”

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苏尚书还真是一点自己的错都不找。

“你假意来我府上拜访我,实则暗地里让人翻了我的书房。苏恋卿…你还真是好样的。老夫果真养了个好女儿。”

苏恋卿仿佛是地狱里的恶鬼,双目通红。

恨不得将面前的人抽筋扒皮,也难解心头之恨。

恨了这么久的人。

苏恋卿补充道:“可不止这些,皇上一日不下定决心杀你,我就一直睡不安稳觉。所以便给皇上吃了一颗定心丸,城防图我一早就发现了。

只是没有让人报上去而已。你在朝中颇有人脉,为你求情的人不胜其数,可若是关系到京城安危呢。这个时候城防图就派上用场了。”

城防图成了压死苏尚书的最后一根稻草。

皇帝果然下令斩杀。

苏岐若没有野心,做个忠臣,苏恋卿可以只要他一人死。

是他非要作死的,那就拉上整个苏家一起陪葬。

反正没有一个好东西。

“不错,不愧是苏家的女儿,骨子里果然有一股狠劲。你母亲若是有你的一半狠,也不至于命丧黄泉…”

提到那个江南女子,苏岐眼中丝毫没有悔恨。

苏恋卿在苏岐眼中看到的更多的是厌恶。

不只是对她的厌恶,还是对她母亲的厌恶。

“你还有脸提我母亲,你知道他是怎么走的吗。”苏恋卿抬眼问道。

“她怎么死的和我有什么关系,那是她懦弱无能。张氏早就欺负到她头上了。她为什么不杀了张氏。”

张氏便是大夫人,有一个好母家,苏尚书便是靠着张家在朝中平步青云。

“杀了大夫人?我明白了,你一直挑拨我母亲和大夫人之间的关系。就是想借我母亲的手杀了大夫人,因为你早已经受够了张家,你想让大夫人死。”

但是那个江南女子,平日里连一条鱼都没杀过,怎么可能杀人。

最终还恨而终。

苏恋卿偷偷回来过一次,那是她母亲去世的第三日,分明三十出头的年纪却满头华发。

瘦的不像样子,勉强有个人样。

屋内的柜子上发了霉,房间没人打扫。

身边连个伺候的丫头都没有,去世三日也无人知晓。

苏恋卿朝着后院放了一把火,苏家注意到了后院着火,有几个人下人查看,发现二夫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归天了。

苏恋卿躲在暗处,看着母亲入土为安。

又将母亲的牌位送去了寺庙。

含着泪去了西南。

她一定要让那些人血债血还。

仇恨,就要用仇恨来解决。

那么心狠手辣的一个人,就不配为夫君,不配为父亲。

这样的人死有余辜。

苏岐站了一会,似乎累了,便坐下说:“所以你那无能的母亲死有余辜,没用的人就该在世上消失。你有什么可惜的,应该庆幸,我替你除了这么大的一个隐患。”

苏恋卿不想同这人争论了,便转身离开了。

走时看了一眼苏岐,只觉得无比恶心。

脑中也有一个猜测,苏姿云走后大夫人就开始疯疯癫癫的,不会和里头的那头恶狼有关系。

苏家的事,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到头来不过是一捧黄土罢了。

苏恋卿没有多做停留便回府了。

三日后,苏尚书处斩。

朝廷狗官落网,简直是大快人心。

京城中卖豆腐的老头,今日停下摊子都要去围观。

当朝尚书斩首于街市,百姓无不拍手叫好。

高呼天子万岁!

苏恋卿今日起了个大早,便去护国寺。

也该去上一炷香了。

苏恋卿看着二夫人的牌位说:“您是她的母亲,但是没办法,如今我在她身体里。

那我便是您的女儿,如今终于帮您报仇了。您在九泉之下也能安息了。愿你来生能遇到一个真心喜欢的人过一辈子,这辈子过的太苦了。

下辈子老天就不会让你过得那么苦了。”

苏恋卿看着牌位前的长明灯多了一盏。

按照记忆,原主只让人点过一盏灯,好几个月都没来寺中了。

原主发过誓,若是不报仇,绝对不会去见母亲。

按理说香油钱早就用光了。

而夫人牌位前的长明灯,却一直亮着。

这倒是有些奇怪了。

谁会这么好心,难不成是护国寺的主持吗。

苏恋卿今日带了些香油钱过来的。

原本想找主持问几句话的,只是主持这个时间还在房中参禅。

苏姿花便在寺院里用过了午饭,才等主持出来。

“大师,母亲的长明灯,按理说………只有一盏,怎么多了一盏。”

“施主,其中一盏灯是另一个施主添上的。他说在寺庙中本就孤孤单单的,若是只有一盏长明灯,未免显得太过冷清了一些。所以又让老衲准备了一盏。”

倒是个热心肠的,平白无故的给旁人家的牌位准备长明灯,那人倒也不错。

“敢问大师那人是何人,家住哪里。”

主持摇了摇头:“这个老衲不知道,不过那人也将父母的排位放在了寺中。”

既然人家都已经祭拜过原主的母亲了,来而不往非礼。

按理说,苏恋卿也该祭拜一下那人的父母。

“那人大概什么时候会来寺中,还请主持告知,日后我好当面感谢他。”

“以前是每个月的十五总会来一趟的,不过那位施主有好几个月不曾来过了。施主,听老衲一句劝,凡事儿都讲究一个缘分的。

您和那位施主若是有缘,总会见到的。”

“是,多谢大师。大师刚刚说那人父母的牌位也在寺中,我想去拜一拜,不知大师可愿意带路?”

回一个礼总可以了吧。

“施主这边请。”

苏恋卿跟着主持一路走过去,等看到牌位上的名字时,却睁大了眼睛。

只见上头写着:先妣宁凝……

宁凝,那不就是孟回舟的母亲。

难怪孟家祠堂中不见孟回舟的母亲,大概也只有成亲的那一次见过牌位。

苏恋卿不知道的是成亲的前一天,孟回舟专门把母亲迎了回去。

原来他们在很早之前就已经有缘分了。

原来,孟回舟一直在背后默默做着一些事,只是一句话都不曾说过。

用孟将军的话来说就是:真男人,从不把做了什么挂在嘴边。

苏恋卿回到了府里,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孟回舟写了一封信传来,原来他已经收回金城,还在金城的一个地方找到了怡妃,她如今过得很好。

既不想回宫,也不想回西南。

这样的日子对怡妃来说倒也是不错的。

孟回舟在信中说:既然怡妃想过普通人的生活,那我们就不要打扰她了。让她回宫未必是一件好事,太后不会放过她的。

让她回西南,那太后就有了借口发兵西南。

无论怎么做,都是一个烫手的山芋。

所以还是让她过上普通人的生活,当做从未找到她。

上元节刚过,孟回舟率领军队一鼓作气,拿回了失地。

同年七月。

北蛮统帅司徒惠战死沙场,北蛮派二皇子来议和。

谁知道二皇子醉酒之后,竟欺辱了一个大齐女子,孟将军一怒之下杀了二皇子。

两朝之间战事又起。

北定军一路攻了过去,杀了北蛮的首领。

大齐统一北方。

祖宗打了这么多年的北蛮,终于在元瑾帝手里统一了。

北定军所到之处,全民欢呼。

百姓在街上高喊,天子万岁。

朝廷算是赚了一波人心。

原以为孟将军会在十月初赶回来。

这几日,苏恋卿日日吃不好,睡不好。

一想到那人回来就无比高兴。

大概有一年的时间没见过了。

也不知那人如今消瘦了没有。

苏恋卿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还是那么好看。

“小菊,你说将军回来的时候,我穿哪套衣服比较好。最近又做了两套水蓝色的衣服,将军最喜欢这个颜色。只是这两套衣服的样式有所不同…我一时之间难以抉择。”

小菊看着夫人的嘴角,这几日就没下来过。

一听到将军要回来,饭也吃不好,觉也睡不好。

每日都要牵着马去城外的官道上。

小菊问起来只说是散心。

谁家散心天天往官道上跑。

这不是明摆着等什么人吗。

“夫人,两套衣服都好看。都是按照将军的喜好做的。”

苏恋卿低下头看着桌上的簪子说:“我已经快一年没见过他,你说我见他的第一面该说什么呢。”

两人之间好像是未成亲的小夫妻那般羞涩,而不是已经成婚多日的夫妻。

“那奴婢怎么知道,将军和夫人平日里怎么相处的,奴婢又如何得知。奴婢还是个黄花闺女呢,哪里懂这些呢。”

孟回舟一封又一封的信送回来,都是在报平安。

有时信中夹着一朵梅花,有时是一朵旁的花。

孟将军总是别出心裁地往回送东西。

十月初八,算算日子,也该到孟将军回来的时间了。

苏恋卿一早就在城门等候了。

等来的不是孟将军回朝的消息。

而是皇上身边的苏公公:“宁安郡主,早些回去吧。今日恐怕是等不到将军了。”

“此话怎讲?回舟,难道不是今日回家吗?”苏恋卿问道。

“西戎乱了,赤王杀了西戎王,正发兵攻打我朝边界,陛下派了孟将军继续西行。”

北蛮战事刚刚结束,西戎又开始了。

北定军如今刚打完仗,各个疲惫,就算是战神也该有喘口气的时候。

让满是疲倦的北定军对付西戎兵。

不知怎的,苏恋卿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今日清晨起,右眼皮直跳。

总觉得要发生点什么。

“慕容白呢…可否回来?”

“不曾。”

苏恋卿那不祥的预感,终究是落在孟回舟的身上。

孟回舟在北蛮受伤,未曾痊愈。

西戎近日多雨,孟回舟在与西戎军大战时,受了重伤,命垂一线。

消息传到京都,苏恋卿头也不回自己骑着马便去了战场。

跑了七日七夜,累死了三匹马,终于见到了她心心念念的人。

苏恋卿看着心上人满身是血,躺在床上。

那是她这辈子见到最难忘的场景。

她怕自己一眨眼,那人就在自己眼皮下消失了。

她怕只要她睡一觉,那人便再也不要她了。

孟回舟全身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身上的纱布渗出了鲜红的血。

苏恋卿再也忍不住了冲过去握住那人的手。

“回舟,你看看我,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来了。”

营帐里满是刺鼻的药味。

孟回舟却始终一言不发地睡在床上。

他睡着还是那么安静,安静的甚至没有存在感。

什么不可一世的战神,不过就是血肉之躯罢了。

也会受伤,也会痛。

苏恋卿擦了擦眼泪问道:“韩大哥,他为什么还不醒,他什么时候能醒来。”

韩月抹了抹眼泪说:“夫人,有什么话您快些和将军说吧。我怕您说的晚了,他就听不见了…”

苏恋卿瞳孔微缩,韩月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恋卿不可置信地说:“韩大哥,你不要和我开玩笑。回舟他是战神,怎么可能会死。大齐还未统一,边疆忍受战乱。他不可能看着大齐百姓流离失所的,你一定是骗我的对不对。”

韩月摇了摇头。

他真的尽力了。

用了最好的止血药,用了最好的药,但是一点儿用都没有。

孟回舟身体本来就是强弩之末。

又因为太后的绝子酒,本身就是一种毒药。

“回舟的身子本来就没几年可活了,太后赐下的绝子酒是一种剧毒,他的身子一直在强撑着。不过一直瞒着你罢了。

本来还有三五年可活的,这一次攻打北蛮,将军受了伤,一直强忍着带兵打仗。导致伤势越来越严重,原以为回朝可以好好休息。

谁知西戎的战乱又起,这个鬼天气一直下雨。将军又中了敌人的毒箭…”

韩月欲言又止,苏恋卿知道,韩月有别的话要说。

苏恋卿眼眶酸涩,强忍着泪水。

“韩大哥,你是不是还有话要说…没事的,我受得住。”

韩月还未开口,床上的人又吐血了。

鲜血染红了床铺,变得异常的刺眼。

苏恋卿哭着抱着孟回舟,孟回舟却丝毫没有要醒的迹象。

她的少年将军,竟瘦成这样。

苏恋卿拉着孟回舟的手,摸到了手背上的好几处伤疤。

“回舟,你别吓我。你好起来,你醒过来好不好。你说过的,我们一家四口,要找一个世外桃源过一辈子的,我知道,你不会骗我的。你醒过来吧…求求你了…”

韩月手忙脚乱的安排着人,给孟回舟收拾了床铺,又将床上的血和身上的血清理掉了。

“弟妹,回舟曾在清醒时说过,万一他…让我把北定军的兵符交给你,他知道你一定会来的,你一定会带着他的愿望让百姓不再受战火之乱。”

韩月从怀里掏出一半兵符,上头带着血迹。

而另一半兵符,孟回舟早就交给苏恋卿了。

苏恋卿哭着说:“我不…我不要…我要是接了这个东西,他就永远都不会醒过来的。他才是大齐的将军,这是他的使命,让他自己完成。我不要…”

韩月只能暂且将兵符收回去了。

“韩大哥,我师父…我师父一定可以救他的…我这就让人去西南寻我师父。”

韩月难过地说:“没用的,此去西南,大概要五日的路程,来回需要十日,将军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了,最多可以撑三天。其实……”

“其实什么……”

“其实将军一直撑着一口气想见夫人一面的,若是换做寻常人,恐怕早就…”

苏恋卿擦了擦眼泪说:“我知道了,韩大哥,我想和他单独待一会。前头的事就麻烦你和慕容白了,我儿时师傅曾给过一颗救命的灵丹,你放心,我不会让他死的。”

韩月犹豫了道:“夫人放心,前头有我和慕容白看着。”

哪里有什么灵丹,果真有那东西就好了。

苏恋卿紧紧握住孟回舟满是伤疤的手说:“你对我那么好,我不会让你死的。回舟…大齐的百姓还等着战神回来呢。孩子也等着你回去呢。”

“系统你给我出来。”

亲爱的宿主,有什么事可以帮你吗?

“我想要救这个人的命。”

系统001惊讶你有没有搞错,我是个生子系统。你想让他起死回生的难度,不亚于你要让男人生一个孩子的难度。我这儿根本不可能做到。

苏恋卿是善于抓住重点的。

“你这不可能做到的意思是,旁人有可能做到,你是有办法的,对不对?”

001似乎察觉到自己说漏了嘴,立马闭上嘴。

“我问你话呢,行不行,你倒是吱一声。他死了,我也不活了…”

办法有是有,就是比较麻烦。我的上一个宿主,她曾经做到过。她原本就是山间的一颗种子,被我选入了系统…

她为救心爱之人,与我之间强行解了契约。恢复了真身,她用了千年的修为保住了那凡人一命,但是代价就是她也变成凡人,经历凡人的生老病死。

苏恋卿愣住了。

大母猴又叹了口气说不过你的情况似乎有些不一样…

听完001所说,苏恋卿也明白了……

两人之间本就是宿世姻缘,要生生世世纠缠在一起的。

“你的意思是,我俩就算变成凡人,下一辈子还是会做夫妻的,对不对。也好,我赚到了。”

苏恋卿在体内强行与系统解除的契约,法术恢复那一刻,又将所有的功力注入了那人体内。

这下彻彻底底变成一个凡人了。

苏恋卿看着消失的系统,说了一句:“001,谢谢你。希望你下次能找个靠谱点的宿主。”

又看着床上安安静静躺着的人,呼吸渐渐变得平稳了。

孟回舟,那我们便生生世世纠缠在一起吧。

孟回舟昏睡的这段时间,苏恋卿穿上了孟回舟的铠甲,戴上银白色的面具,手握长枪。

西戎节节败退,西戎兵研究过孟将军作战的方法,也提出了相应的对策。

但是那些对策,放在白衣银甲的将军身上一点作用都没有。

甚至攻势比以前更加猛烈。

西戎军大将一路被杀,苏恋卿杀了赤王。

墨染成为西戎的女王,提出愿意称臣纳贡,永不起战火。

又向大齐陛下提出另一个要求,让慕容白做西戎的王君。

皇帝自然拍手叫好。

皇帝自然拍手叫好。

孟回舟醒来时,大军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

孟回舟睁眼,便只觉得身上一重,一人扑在他身上。

“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可算醒来了…你若是再不醒来,我便再也不理你了。”

孟回舟抱着怀中人,贪婪的吸着那人身上安神香的味道,闷闷地说:“我做了一个梦。”

苏恋卿抱着孟回舟不撒手:“什么梦…”

“梦见了咱俩上一辈子就认识,你上一辈子就是我的妻子…”

“那我要生生世世与你在一起,你愿不愿意?”

孟回舟嘴角微微向上扬起,虽脸色苍白,但心情却很好。

“没羞没臊,这话应该是我说的。姿华,我愿意与你生生世世在一起。”

孟将军大获全胜,皇帝在朝堂上封赏时,孟将军却全都拒绝了。

“陛下,臣为国征战了半辈子,如今老了,对荣华富贵也提不起什么兴趣。如今天下太平,四海安定。臣愿意交出北定军的兵权,只做一个山野散人。”

二十四五岁就老了?皇帝嘴角抽了抽。

皇帝坐在龙椅上,反反复复将孟将军的话琢磨一遍:“爱卿,这是打算撂挑子走人了?”

孟将军笑道:“陛下,臣正有此意。”

“孟卿,朕打算将太子太傅之职交给你呢…”

“太子乃储君,臣一介莽夫,怎可堪当重任。苏相…苏相人品贵重,太傅之职,非相爷莫属。”

苏相:“…………”

皇帝知道留不住他了,便放他离开了。

三年后,落山村。

一个小男孩在前头提着木剑,跑得气喘吁吁。

小女孩却跟在身后喊道:“哥哥,你的木剑给我玩一会。”

“好啊,追上我就给你。”

小女孩一头撞进了一个男人怀里,男人抱起孩子道:“禾青,爹爹重新给你做一把木剑好不好,你哥哥的那把都旧成什么样了?”

“不好,就要哥哥的那把剑。”

苏恋卿准备好了饭菜喊道:“回舟,禾青,海晏,别闹了,快回来吃饭。”

夜晚,苏恋卿卧在将军怀里,两人看着天上的明月。

苏恋卿摇了摇头说:“自然是不曾的,我的真心既然许给了你,那便要跟着你一辈子的。”

四季变化,唯你始终如一。

【本卷完】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