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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司愉消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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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司愉消失

若是他的安安出事,他只怕会比主君更加悲痛。

没做父亲之前体会不到,如今成了父亲了,更是听都听不得这些。

霍然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了真诚,而不是算计。

她缓缓的松了一口气,盯着司的眼睛很认真的说着。

“念儿,千万别变了,好吗?”

“你如今的样子很好很好,就这样一直保持下去,好不好?”

她得话有些突然,司念还没反应过来。

但对上自己的妻主的眼睛,他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虽然不明白妻主说得是哪个方面,但他觉得自己不会变的。

就在屋子里气氛暧昧起来的时候,被忽视了的安安不乐意了。

“啊!”

“啊~~。”

她的小拳头紧紧的攥着,很有气势的叫喊着。

这下,霍然和司念这对做母父的,自然也就打消了所有的心思。

“小坏蛋!怎么这么聪明呢!”

“还知道母亲和父亲冷落了你?”

司念笑着抱起安安在怀里哄着,眼里满是疼爱。

而被抱起来的安安瞬间就收了声音,只是睁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霍然。

她的眼里带着好奇。

霍然对上她这双干净澄澈的眸子心也在瞬间软了下来。

她轻轻摸着安安的小手,只觉得嫩的不像话。

这个时候,素瓷带着焦急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家主,出事儿了!”

霍然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了。

她转身就朝着屋外走去,周身散发着寒意。

司念抱着安安也是一脸的担忧。

这半年来府里的事情总是不断,叫人心慌的厉害。

他抱着安安缓步走到了门口,拧眉望着霍然离开的背影。

也不知道今日又是哪里出事儿了?

“侧夫。”

“怎么了?”

司念在听见声音后转头去看,在与紫衣眼神对视后两人进了屋子里。

“什么事情?”

“回主子的话,虞仆刚才听见素瓷女君念叨什么庄子。”

“不会是当初打发那人去的那个庄子吧?”

紫衣一脸的严肃,他的话一出司念的脸色更是难看。

那个人是谁他自然清楚,若不是他当初算计,他的安安又怎么会生下来就比别的孩子身子弱?

他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

“还听见什么了?”

“好像是什么人跑了!”

“素瓷女君声音小,虞仆听的不太真切。”

“可虞仆觉得除了那人,庄子上还能有谁能在这个时候惊动家主?”

这一点紫衣能想到,司念也能想到。

但,他绝对不会允许!

害了他的孩子,绝不能叫他轻易的解脱。

“紫衣,去老地方找几个人,叫她们守在西郊的坟地。”

“若是见到人了,直接捆了送进府里来。”

司念说这话的时候果断的像是变了一个人。

“主子,我们要不要告诉家主?”

“若是这个时候我们单独出去,只怕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眼下府里气氛不对主子可要三思啊!”

紫衣自然也是恨不能将人立刻抓回来的,可他还得替张嘴打算。

一个有罪之人的死活对他来说不要紧,可两位主子的处境他不得不考。

司念一听也是愣了一下,他刚才太过气愤以至于失去了理智。

紫衣的话有道理,这个时候自己绝不能这样出现在众人眼前。

“那你即刻去追妻主,见到妻主了实话实说,千万不要有所隐瞒。”

“明白吗?”

“是!虞仆这就去!”

紫衣得了命令也是转身就走。

而已经大步到了书房的霍然则是一脸的阴沉。

“什么时候不见的?”

“看管他的人说昨夜送饭的时候还在,早上的时候才发现人不见了。”

“看守的人将整个庄子都翻遍了也没有找到人,立马就报了上来。”

霍然听着这话思索着要如何应对。

“派两个人在丞相府周围守着,若是见到人直接打晕了带进府里。”

“还有,让四皇女府里的几个探子注意着些。”

“我想,这事儿与四皇女脱不了干系。”

素瓷一听这话心里也是一惊。

这四皇女的反应竟然这么快,甚至将手伸到了最叫人预料不到的地方。

“是,虞侍这就去办!”

素瓷离开后,霍然就起身换好了官服。

她要进宫去见夏安帝。

……

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院里,司愉被一杯冷水泼醒。

“醒了?”

“你是谁?”

司愉哑着嗓子开口询问,他的眼里满是戒备。

自从到了庄子上,他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苦。

吃又吃不饱,饿又饿不死。每日还得被人盯着干那些肮脏的活儿。

若是干到现在不好还会挨打。

长久的折磨下来,他早就没了在丞相府的光彩样子。

如今的他与三十多岁的人一样苍老。

“我是谁你没有必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的是,我能助你报仇雪恨。”

这话说的极其有诱惑力,司愉下意识的亮了眼睛。

但他也不是蠢的,不至于别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他的眼睛眨了眨,一言不发的看向上首坐着的人。

“我凭什么相信你?”

在司愉这句话出口后,椅子上坐着的人嘲讽般的笑出声来。

“凭什么?”

“凭你如今无路可走,如同一条丧家之犬!”

这话说的有些难听,若是没有去庄子之前的司愉或许接受不了,会觉得这是羞辱。

可如今的他听过比这话难听百倍的言语,自然一点不会放在心上。

只是不放在心上归不放在心上,他可不会就这么轻易的信了眼前的人。

“那又如何,起码我还能活着不是吗?”

“若是与虎谋皮,等着我的只怕是比死更惨痛的代价。”

司愉说着眼睛淡然的瞥了一眼上首坐着的人。

“大胆!”

站在司愉身边的女人当即就拔出刀来架在他的脖子上。

司愉在感受到脖子上冰冷的刀后心里也是慌了一瞬的。

但面上还是保持着镇定。

倒不是他的骨头有多硬,而是他猜测自己对面前的人来说或许有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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