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悲愤的艾斯（1/2）

在海军总部那硝烟弥漫、海风都裹挟着浓烈血腥味的战场上，杨辰宛如一尊浴血魔神，每一次岩浆拳的挥出都似要将苍穹烧穿。

当众人亲眼目睹他将白胡子海贼团的队长们逐一屠戮，那场面仿若末世的惨烈绘卷在眼前无情铺展。

战国，这位往昔总是沉稳如山、智珠在握的智将，此刻平日里平和的眼眸中风暴骤起。

他那肃穆的脸庞因极度震惊与愤怒而微微扭曲，嘴角不受控地抖动，双手下意识攥紧了衣角，像是要借此攥住那即将脱缰的战局。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吞咽着混杂硝烟的空气，心中翻涌着无尽懊恼，身为海军元帅，本谋划着一场将海贼彻底绞杀的完美布局，却未料到杨辰这疯狂屠戮会将局势搅得这般支离破碎，更没想到海贼的抵抗竟如此惨烈决绝。

“白胡子海贼团竟被赤犬灭了…”

卡普站在一旁，那如山般巍峨的身躯此刻也似被重锤击中般晃了晃。

他满脸的皱纹仿若陡然间更深了几分，每一道沟壑里都填满了复杂情绪。

原本漫不经心眯起的双眼瞬间瞪圆，迸射出两道凌厉如电的光，死死钉在杨辰身上。

那目光里有对昔日战友暴行的痛心疾首，也有身为海军老兵对规则崩坏的愤怒难平。

他怎么也没想到眼前的萨卡斯基实力会如此强大，白胡子海贼团麾下的队长们可都不是等闲之辈啊。

“萨卡斯基，这就是你要的绝对正义吗！”

青雉慵懒的神态早已消失不见，那双总是半眯着仿佛对一切都不挂心的眼睛此刻睁得极大，眼底是深深的震骇与不忍。

他薄唇紧抿，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一贯松散的身姿此刻绷得笔直，肩头微微颤抖，像是在极力压抑内心汹涌的情绪。

手中的冰刀下意识又握紧几分，刀刃上凝结的寒霜在炽热战场中急剧蔓延，似他内心无法遏制的寒意，他怎么也想不到同属海军大将，杨辰竟会用如此血腥手段，把这战场变成惨绝人寰的屠宰场，将海军多年秉持的“正义”之名拖入泥沼。

“好可怕唉…”

黄猿依旧挂着那副似笑非笑的古怪神情，可嘴角的抽搐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激荡。

他墨镜后的眼睛罕见地闪过一丝惊惶，抬手扶墨镜的动作稍显慌乱，额头上渗出细密汗珠。

那招牌式的调侃话语卡在喉咙，一句也吐不出，只能眼睁睁看着杨辰在血腥屠戮中越陷越深，脚下光斑闪烁不定，映照出他此刻摇摆不定的心，身为海军，他不知是该默许这“残酷正义”的执行，还是该斥责这背离人道的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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