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异(2/2)
他走到姜竹身边自然的牵过她的手,命人招待姜竹的四叔后便带着姜竹离开。
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四叔面色凝重,云常更是被谢煜乔的反应给刺激到。
冷哼了一声后便转身进了云府。
朝凌侯府不似盛京侯府的冷清,尽管谢煜乔这个主人四处奔波,府上浓郁的生活气息,
让他随时回来都有家的感觉。
两人在园内一处闲亭中落座,姜竹开口摒退了其他人,
园中无人后,谢煜乔见姜竹直勾勾的盯着他,紧张感席卷全身,
气候炎热,所以二人衣着皆单薄,姜竹扯开谢煜乔胸口的里衣,向里面望去,
谢煜乔吓的忙将她做乱的手禁锢住,眼神闪躲不敢看姜竹。
“虽说这里花叶繁茂,到底光天白日的。”
“阿竹你……要不再忍忍。”
话在姜竹的脑子里过了一遍,等意识到谢煜乔的虎狼之词时,为时已晚。
又见谢煜乔眼神羞涩中含着笑意,脸瞬间红的能滴出血来。
姜竹气愤的拍了拍谢煜乔的胳膊,他一声闷哼,掩饰着自己的痛意,
姜竹忙撩起他的胳膊,包扎处已经渗出血迹,小脸当即拉下来,
谢煜乔有些紧张的看着姜竹的眼色说道:“阿竹这个不算,这是你来之前的事情嘛。”
姜竹没忍住白了他一眼道:“我自是知晓”
说罢,姜竹拿出乾黄草道:“你可认识此物!”
“不认识,不过味道很像皇帝吃的药。”
姜竹听着眼神一亮,唤人拿了药箱给谢煜乔换药,一边换药一边说了昨日之事的细节之处。
谢煜乔看着她绘声绘色的模样出神,待姜竹讲完之后,他接话道“所以阿竹,你是准备用乾黄草去盛京破了眼下之局?”
“嗯,封家的事情,不过是皇帝的试探罢了。”
“我在盛京得罪他们,倒正合了皇帝的意思。”
谢煜乔“乾黄草可不够,盛京不少人盯着叶凉蝉父亲留给她的东西。”
“皇帝给你安的罪名最大的就是这条。”
说到叶凉蝉姜竹的心脏揪了一下,她不会考虑让叶凉蝉出现在皇帝面前。
谢煜乔自然懂她的意思只道“你若不说倒也无妨。”
“乾黄草够撑一阵子。”
一股沁人的凉风拂过,姜竹看着他欲言又止,
“阿竹是想说些什么?”
“你舅舅那会儿的话……”
谢煜乔的眸色变得晦暗无光,声音沉沉“云家的不安分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
闻言姜竹微微松了口气,看来是没有什么感情纠葛,如此也好。
几缕荷风引得亭帘沙沙作响,在侯府用过午膳后两人便分两路前往京城。
姜竹并不着急进京,府中的小辈都被姜芜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炎热的车帘皆被掀起,姜竹无心欣赏外头绿荫山河,
额前渗出细细的密汗,昨夜从王庄拿来的书籍的最后一页写着乾黄草的药性。
“其味致幻,溃其精神,用量逾一毫克,足以致死。”
怎么会?皇帝的药中都能闻到乾黄草的气味,早就超了一毫克,若是书中所写皇帝早下地狱。
姜竹合上书按压了一番泛酸的双眼,摩挲着梵云给的锦囊细细思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