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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科学是迷信,健康就是一种病(上)(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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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牛津大学动物学系有一位教授,多年来宣称高尔基体不是真实的,是一个幻象。某个星期一,一位美国细胞学家来做讲座,他提供了令人信服的证据,表明高尔基体是存在的。在讲座结束的时候,牛津大学这位令人尊敬的元老教授大步走上前台,以手舞足蹈的方式大声叫嚷,激情澎湃:“我亲爱的朋友,希望能感谢你。15年来我一直是错的。”听讲座的人把手掌都拍红了。

很显然,原教旨主义者是绝对不敢说这种话的。他们面对科学与宗教信仰相冲突的时候,往往放弃对真相的追求,而扞卫自己的信仰。

举例:

美国有位信仰《圣经》的地质学研究者叫库尔特.怀斯,由于宗教灌输给他理念是地球的年龄小于1万年,经历了内心的矛盾和挣扎,库尔特遗憾的抛弃了他多年所受的科学教育:我不得不在进化论和圣经之间做出选择,......我接受了上帝之道。如果宇宙中所有的证据都反对创世论,我也许会认同这些结论,但我依然还是一个创世论者,因为那是基于上帝之道所带给我的。我必须坚持这一观点。之后,本已在学术界崭露头角的库尔特.怀斯主动放弃了科学事业。

(本节资料主要来源:《魔鬼出没的世界》)

所谓“科学主义”的真相揭秘

科学主义(stis)被学术界认为是:

人文主义者臆造出来的概念,实际上在科学界不曾有过“科学主义”这种存在。现代社会经常提“科学主义”的人,一般被认为是不具有基本科学素养的所谓“人文主义者”。

提出“科学主义”概念的人想当然的以为:科学需要人文的指导,而人文也可以是唯心,所以科学应该脱离自然研究的范畴。其实,科学本身就最具有人文精神,脱离科学而妄谈人文,结局必定是反科学。

举例:

虚构出”科学主义“概念的那一批人,虚构出世界上存在一种“科学主义者”——把科学当作检验所有事物的唯一标准;科学为解决世界一切问题的万能力量。”

恰恰与之意淫相反,我们看见,古今中外广大的科研工作者、医学家、科普作家,他们有文体爱好的比比皆是,很多人都有此方面的精深造诣,历史上更有许多是公开呼吁重视人文、反对战争独裁的,大力提倡社会制度改良的知名学者,他们有的同时兼具文艺家、革命家的身份,任何一个人都不会认为科学可以无所不能、包打一切。

其实历史真相是:

“科学解决一切问题”的伪概念,“唯科学主义”的内容,反而是坚信“神学、哲学可以解释一切”,为封建迷信招魂的人提出的,目的就是倒打一耙,给科学抹黑。以英国生物学家达尔文提出进化论为起点,科学如迅雷般崛起后毫不留情的揭露出哲学在实证方面的欠缺,昔日自以为高人一等的嘴炮大师——哲学家们突然尴尬的发现昔日的小弟不再向自己恭恭敬敬的问安了,顿觉丢了面子、前途不再灿烂,由此厌恶和反感科学,虚构出一个“科学主义”的大帽子,试图禁止科学研究踏入主观的非自然领域。

科学主义是怎么来的呢?

我查阅了资料。科学主义的英文(stis)在十九世纪七十年代出现(注,达尔文的生卒是1809年2月12日-1882年4月19日)。德国哲学家狄尔泰(wilheldilthey)在十九世纪末主张:人文学的研究方法与科学方法不同,人文学应该“主观”,与科学的“客观”相对,并批评那种试图将科学方法应用于人文学(指法律、艺术、历史和宗教)研究的思想为科学主义。

赵南元教授说的一针见血:

“反科学的势力公开站出来宣扬反科学多有不便,还需要羞羞答答遮遮掩掩,“反对科学主义”就成了反科学的一顶隐身帽。反科学“文化人”在学术上无所建树,拿不出过硬的证据来支持自己的主张,只能靠扣帽子、打棍子的非学术方法来对付批评者。所谓“科学主义”就是反科学势力用来对付批评者的一顶大帽子。遇到与他们观点不同的人,不需要任何符合学术规范的论证,只需给对方扣上“科学主义”的大帽子,就可以得胜回朝了,实在是方便得很。

所谓“科学主义”,如果存在的话,也只是哲学史(而不是科学史)上的一个流派,是某些哲学家对科学的看法而已,与科学本身并无关系,与科学家也没有关系。如果有谁真的要反对“科学主义”的话,应该到哲学家中去寻找科学主义者,而不应把矛头对准科技界。把“科学主义”说成是科技人员乃至热爱科学的公众的“缺省配置”,视广大科技人员如“敌占区”,向公众散布妖魔化科学的言论,当然不是反对什么“科学主义”,而是地地道道的反科学。”

科学不崇拜权威,只重视证据

温伯格在《湖畔遐思:宇宙和现实世界》中做如下阐述:

在科学上我们也有我们的伟人,如爱因斯坦,他毫无疑问是20世纪最伟大的物理学家,但我们并不会将他们视为永远正确的圣人。对于那些平时尊重独立思想和正视矛盾,即特别是在涉及宗教问题时爱默生所推崇的人格的人来说,科学上的例子对传统宗教中的权威会产生负面影响。这个世界需要有偶像,但圣人可以少些。

前面已经知道,所有的科学家都承认科学不是万能,有其局限性,不能包打一切。那么,对科学的“盲目信赖”会不会存在呢?比如说,看见“科学界”某些人说某个事物是对的,就一致拍手称好。

其实,这种“信赖”与科学无关。科学精神的本质是只认证据和事实,把权威看的一钱不值。任你是名校长、大科学家、名牌教授、诺贝尔奖获得者、超级大国总统,如果拿不出可以检验的让人信服的证据,我们就一概保持怀疑。与之相反,迷信不要证据,服从权威。

举例:

有“真\\伪专家”打着科学的旗号兜售所谓的“高科技保健品”,比如“离子水”,普通民众由于缺乏科学认知,一看,嗷,是“专家”推荐的,似乎“很科学”,便选择了盲从。

其实,民众对之迷信的本质是“缺乏判断力——迷信伪装成代表科学的权威”。说穿了,还是迷信了“个人权威”。

不管这些“专家”是不是真的,也许他是一个名流,但拿不出确凿的证据证明其推荐的保健品确有疗效,我们就不认可他的说法——不管他是教授、院士还是部长——这样才是不迷信的态度。

由于科学素养不高,错误迷信“个人权威”的行为,恰恰不是迷信科学,而是脱离了科学。而科学精神就是保持对“权威”的质疑,是“动态开放的方法”,科学本身恰恰最不迷信任何权威,把权威看得一钱不值。再说,伪保健品本身与科学无涉,就是迷,也不会是迷信科学,而是迷信伪科学。

所以,“迷信科学”本身就是一个语言思维逻辑上的悖论,正确的表达是“迷信了披着科学外衣的权威”,而科学只信服证据,不迷信权威(包括科学家),把拿不出确凿证据的权威看得一钱不值,迷信权威这样的态度是被科学精神所严厉批判的。

朱清时就是一个反面的例子,他是一位有贡献的化学家、高居中科院院士,但他宣传迷信和伪科学。虽然他是某个研究领域的专家权威,但支持朱清时的仅仅就是宗教徒、玄学爱好者,没有一个严肃的科研工作者认同他的观点,科学界对他的言论多予以批评,他的院士的帽子根本不起任何作用。原因就是科学界推崇的是证据,认事实说话,而不是认帽子说话。所以,朱清时被称之为民科的精神教父,通常认为朱清时晚年已经成为一个玄学家。

所以,“迷信科学”是一个荒诞可笑的伪命题,任何一个稍有基本逻辑判断力的人都不会相信这种幼稚、荒唐的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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