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会所女主对照组7(2/2)
徐皎月也不想多事,但她确实多等着这笔钱救命。
夏渺看着徐皎月拿出的所谓预支工资的条子微愣,她怎么是直接转账的?没条子了?
不过不好意思的情绪缓解了,大家都有事嘛。
“你去吧,我也想去上个厕所。”
说话的时候,脸依然红红的,半垂着眸子看地面。
最是那一抹羞涩最动人。
徐皎月心跳加快,愣神间,夏渺已经推开二楼消防通道的门出去了。
她伸出的手,停在半空,唉——她,她可以先陪夏渺去厕所的。
徐皎月从楼梯扶手间隙向上看了一眼,取钱是在三楼,又不放心地看了眼二楼走廊,夏渺已经消失在走廊拐角处。
跟上去?可总不能待会让夏渺再等着她吧。
快一点应该没事,徐皎月咬了下唇三步并两步,开始大步向楼上跑。
几年的宅女生活,让夏渺惯常躲着人走,每到一个拐角就会小心翼翼探出头看看,再走出去。
金钻会所因为每个包间都有厕所的原因,包间外就一头一尾有两个厕所。
这两个厕所的位置距离消防楼梯都差不多,不近,夏渺跟着头顶、墙角的指示牌拐了三个弯,终于看见厕所标志。
她加快脚步,口罩下的嘴角微微上扬。
突然,一只手从斜侧里伸出,抓住她的手臂,下一秒,她就被拉进了一个昏暗的包间。
夏渺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被一只大手捂住。她被按在门边,几乎贴在男人身上,男人一手撑在她头顶,一手捂住她的嘴,标准的壁咚姿势。
她动弹不得,无法出声,身体颤抖着,眼中泛起泪光。
贴着她的人可能从颤抖中感受到了她的害怕,退出一拳的距离,道:
“别叫!说,你偷偷摸摸是想干嘛!”
温热的气息吹拂在耳边,夏渺不适地偏过头,思绪混乱。
什么叫偷偷摸摸?她哪有……这个人难不成是会所的保安吗?为什么要把她拉进来?无数疑问闪过脑海,她只能发出几个含糊的音节:“唔——唔?呜呜!”
想让她说话,倒是先放开她啊!
对面的好像也觉得自己干了个傻事,轻咳了一声,“咳,我放开手,你不许叫知道吗?”
昏暗的包间里,弥漫着香氛气息和清洁得再好也并不能完全散去淡淡的烟酒气。
夏渺这才注意到,捂住她嘴的手的主人,声音竟是清越的少年音。
虽然也有人几十郎当声音也很年轻,可是她目光微侧,借着微弱的光线,朦胧间能看出这个靠得很近的人年龄不大,起码比她小。
她被捂住嘴,幅度很小地点点头,示意自己不会大喊大叫,应该是误会,解释清楚了她就能走了吧。
捂在她嘴上的手移开了,她连忙解释:“我没、没有偷偷摸摸,我在这上班。”
包间里的男人,或许说是男孩,余浩先是一怔,因为从道由耳朵潜入的声音,化作心底的酥麻,耳朵尖开始泛红,回过神来挑眉,“你在这上班?我不信。”
夏渺现在只想快点出去,也没察觉到男孩话里更多的是逗弄。
“真的!你、你可以去问杨玲,她是这里的管理,我就是她今天招进来的。”
夏渺急于脱身,此刻声音里带上哭腔,身体颤动得更加厉害,她想跑,可眼前的人圈着她,推不动。
余浩喉结滚动,心中涌起一种异样的酥麻感。他想让她哭出声来,却又被这想法吓了一跳。他明明一开始只是想吓唬她一下,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余浩前两天在家里办宴会庆祝了十八岁生日,昨天和兄弟在金钻庆祝。
十来个人,喝多了就在上边开了房间休息。
他酒醒后,也没管其他人怎么样,拨了内线电话,想让会所的做些吃的送到房间。
二楼的骚动引起了他的注意,嚯,这热闹得看!
看着热闹呢,发现警方那带队的是他表哥,余浩可不想被训,就近躲进一个包间。
等警察带人走了,他就坐包间里,拿着手机给兄弟们发事后转播,可别说他不讲义气,有热闹一起看,虽然当时他确实没想起来。
群里和人你来我往嘴炮几句,拍拍屁股准备离开,都跑二楼了,还是出去找个地儿,安抚五脏庙吧,毕竟会所里的吃的,就只能说还行。
看到二楼的服务员似乎接到什么消息要离开二楼,三两成群地从包间门口经过,他就又略等了等。
手刚触碰到门把手,一条鬼鬼祟祟的身影从拐角闪现。他心生警惕,暗自吐槽金钻的安保——一天两回了啊,总不至于就那么几次都被他刚好碰见了,可见平时也是管理疏松,看来以后不能来了。
随着身影靠近,他看清了来人——一个戴着口罩、柔柔弱弱的女人。不像危险分子,倒像是攀附权贵的类型。
。
余浩长这么大,爱好篮球游戏,生活里除了有血缘的,没有其他关系好的女性,一向与女性少有交集的余浩,突然涌起一股恶作剧的冲动。
他处的包间是一个拐角处的大包间,一侧一个门,等人从一边的门经过,拐弯要走过第二道门时,他猛地拉开门,将经过的女人一把拽进包间。
如愿把人吓到了,女人受惊的反应让他非但没有感到愉悦,反而莫名地烦躁起来。
余浩看人快哭出来,不自觉地后退两步,双臂抱在胸前,堵在门口。或许是无意的,又或许是潜意识里的举动,他像门神一样挡住了去路。
“哎,你别哭啊,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在这儿工作,怎么还鬼鬼祟祟的?”
余浩心里五味杂陈,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感涌上来。他既怕夏渺哭,又忍不住出言讥讽。虽然语气不算凶,但绝对称不上友善。
夏渺见人堵着门,也不知道有另一道门,更不清楚包间里有厕所,想要出去,只能配合回答,她抽噎了一下,“我,我没有鬼鬼祟祟,我想去······”
声音细弱蚊蝇,余浩没听清,追问了一句:“什么?”
夏渺实在快憋不住了,羞耻感和生理需求的双重压力下,她涨红了脸,声音稍微提高了一点,重复道:“我要去厕所。”
紧接着,她带着哭腔,提高了音量,几乎是吼了出来:“你把门让开!”
余浩一愣,脸上发热,几乎是蹦到了一边。
夏渺是没来过不知道包间里有厕所,余浩也忘了提醒。
等门前的位置让开,夏渺拉开门跑得飞快进了厕所,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