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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恶臭男—半路截胡娶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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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优优正在地里除草,她弯着身子费力的清理着一些生命力极其顽强的干枯杂草。

自从那晚胖婶传来陈家儿子发急病去世的消息,第二天一大早陈翠莲就把房门给撬开了。

二话没说给她派了一大堆活,甚至还放言,要么干活要么就收拾包裹滚蛋。

许优优也很想直接拍屁股走人不干了,但现在的原主只有二十岁,严格意义上还算是个孩子。

出去找工作别人也不会“雇佣”童工,早早辍学后也没有能够谋生的手段。

只有力气和勤劳的双手,她只能暂时寄居在这屋檐下。

所以在许优优小声的说,“我干活”的时候,陈翠莲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她边往外走边说着难听的话,“还真以为自己攀上高枝了,在家里一天就得听你爹娘听你几个兄弟的。”

想到这,许优优更加卖力的除草,这一大片荒地被陈翠莲包下来了。

陈翠莲准备要搞一个城里时兴的大棚养殖。

可所有的活却都扔给许优优干,除草撒化肥。

放眼整个凤山县,全县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的家庭。

一家老小青年力在家闲着,让一个小女娃来干农活。

原主聪慧,她只看周围的人做一遍就能照猫画虎学出来。

许优优一直埋头苦干,丝毫没有注意到田垄上多的几个妇女,几个妇女也忽视了田里有个人。

她们面露喜色,几个人有说有笑,“要我说,许家那丫头命硬,克夫。”

“谁说不是呢,许家的那丫头长的是俊,但是她那个娘也太不是个东西了。”

“二十万的彩礼,要我说陈家是生怕他家那个病秧子找不到媳妇。二十万的彩礼也就他们家眼都不眨一下的能拿出来。”

“说来说去,还是许家二丫命硬。这还没过门呢就克夫。这样的女人就算是不要彩礼俺们也不敢让她进门。”

“这话不假,眼睁睁看着陈家那独苗死了。陈翠莲这二十万的如意算盘也算是落空了。”

田野空旷,几个妇女说笑的声音传播的清晰,许优优将手里的菜种子扔回竹篮里。

“你们几个长舌妇,背地里嚼舌根子也不怕被我娘听见!”许优优双手叉腰,将陈翠莲平日里那副讨人厌的模样学的活灵活现。

几个妇女只顾着聊天,根本没注意到她们走到了许家的地头上了。

被人撞破背地里嚼舌根子说闲话,几个妇女脸上红一块白一块。

说许优优命硬的就是

为首的妇女王艳,被人戳破后的脸色也不好看。

“你怎么说话呢!你爹娘没教过你尊重长辈啊!大家伙都瞧瞧她这副德行。”为首的妇女脸色一变,冲着旁边大声的嚷嚷。

许优优冷笑,她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妇人,阴阳怪气道“没记错的话,那天你还围着我娘让看看你家的儿子。怎么?这还没做成我婆婆就给我摆长辈的架子?我爹娘是没教我尊重长辈,但你又算哪门子长辈啊!”

那妇人是村里公认的巧嘴,但在许优优面前嘴张了张什么也没说出来。

“你这孩子真少教。”

许优优拎起手里的工具就往外走,“您儿子不少教就行,有这功夫管教别人家的孩子,还不如回去教教你儿子别再痴心妄想,天天堵住我回家的路。”

那妇人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许优优在说什么,直到她身边的人拉了拉她的袖子,“艳啊,她说你家小子大强在追她呢。”

“你放屁!”妇人脸色一变,顾不得长辈的脸面,直接拦在许优优的去路,“你给我站住,把话说清楚。啥叫俺儿子追你,你也不照照镜子,面黄肌瘦的有什么好的!”

“也就你娘把你当个换彩礼的的摇钱树,还真把自己当什么了。”妇人冷嘲热讽,丝毫不在乎小姑娘的脸面。

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将陈翠莲用闺女换彩礼的事情捅破,“你娘也不瞅瞅你啥货色,俺儿子才不会眼瞎看上你咧。”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明显是被小姑娘说的话给逼急了,甚至都有些口不择言了。

好在人家小姑娘不屑于继续和她纠缠了,拎起化肥和竹篮就绕着走。“是真的假的,你自己回家问问你儿子不就知道了。”

说完这话,许优优根本就没给这群妇女反应的机会就走。

只剩下几个妇女在原地面面相觑,小姑娘的身形单薄,摇杆挺直。

“这丫头不简单啊,那天在她家见着不是这样的啊,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

“啧啧,那天她也只是表面上看起来温顺,俺私底下也打量来。她眼睛滴溜滴溜的打量咱们咧。”

“艳姐啊,你别和她计较,一个小孩。”

几个人交换了个眼神,赶紧的给愣在原地气的不行的妇女台阶下,“她一个小姑娘懂啥子,说不定也是误会。”

“俺儿子才不会那么没出息咧,这小丫头片子就是胡咧咧。”妇女脸色古怪,她盯着远处许优优的背影

眼底流露出恨意。

几个妇女没再贫嘴,在巷子口分开了,各自就朝着自己家的方向走。

巧嘴的妇女是村里有名的能说会道,就连媒人胖婶都说,“艳姐要是改行做媒说亲,那我可吃不了这碗饭了。”

她名叫王艳,是本村嫁过来的,娘家和丈夫婆家是当庄。

丈夫以前是在镇上工地搬砖出苦力的,后来工地安全事故他丈夫被埋在了倒坍的楼里。

从那以后她就带着一儿一女,孤儿寡母的过日子。在外人看来,他们家没有劳力赚钱只靠着一个妇人种种地。

所以村里都格外的照顾这孤儿寡母,但其实王艳手里的存款有二十几万。

当年她男人死了,工地和县上的政府都想把这事压下去,政府里来了好几波人,轮番问候。

这些人从来都不是空手来的,临走之前都会从公文包里拿出厚厚的一沓慰问金递给王艳。

后来工地里一次性赔付了王艳男人意外死亡的保险,金额是十五万。

王艳偷摸的把这些钱存进了银行,谁也没告诉,继续拉扯着儿子女儿过着吃咸菜的日子。

这些钱全部存上了死期,几年时间利滚利,利息点高的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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