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阴鸷太子VS被强掳来的狐狸精圣女(23)(1/2)
第23章阴鸷太子VS被强掳来的狐狸精圣女(23)
娇娇带着醋意回到客栈越想越不是滋味。
正巧玉竹带了两个通过两轮面试的一男一女来,她抛下心口情绪,转头就沉浸式的投入进了工作中。
面试完她就带着一侍女与一便衣侍卫去了城西街。
争取两日内将铺子位置确认下来准备装修事宜。
侍卫是从方统领手底下调拨来的,新开铺子需要人手跑腿和盯装修,阿渊手底下的人不用白不用,况且她还会按照日子另外给他们算工钱。
好在一切顺利,几番对比,最终她将铺子位置确定在了城东,一处不算太热闹又不会太冷清的长街中央。
前有热闹集市,后有茶馆阁楼。
不远处相邻着一条蜿蜒曲折的内城河,金陵城都内各大节日时那条河两旁的人流最多,偶尔还会有文人墨客在河面上举办以文会友的聚会,广邀天下文人雅士。
娇娇花了半箱子的金条把两间相邻铺子买下。
木匠找的是城都内最有名气的老师傅,内外装修与铺子工具全部包给了他们团队。
因为设计图画得别具风格,所以那老师傅见了一口应下不说还破例打了个折,只为能亲手把那样颇有特色的装修经手做出来。
名和利都有,到这个年纪只想做些不一样的。
见老师傅兴致盎然的询问,娇娇也乐意坐下来探讨众多细节。
这一忙起来时间就如流水般无声无息的匆匆流逝。
眼看天都黑了,她今日还未进宫。
在外头跑了一天精神亦然有些不振,一想到昨日离开前听到的陌生女子名字,娇娇自己闷声赌气的写了封信,便打发侍卫带着今日的礼物一同捎进宫给何总管。
信上写了她今日行程,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第二日睡醒,回想起自己的幼稚行为,娇娇又暗自后悔,吃过早膳便直接带着礼物和小甜水进了宫。
到了御书房才得知他人在东宫。
到东宫从方统领口中知晓他一下朝就去了落雪园。
“.......”
娇娇无奈无语的又让步辇往落雪园抬。
果然,在落雪园高墙外看见了候着的何总管等人。
“奴才见过媚姑娘。”
何总管眼尖的远远看见她,步辇走上来还没放下就低头对她行了礼。
娇娇挥手道了声‘免礼’,面露疑惑的问道:“今日殿下怎一大早的来了这?可是有何烦心事?”
“姑娘有所不知。”
何总管低眉,语气恭敬的解释道:“殿下日日都会来这落雪园待上小半日,殿下习惯浅眠,终夜难寝时,夜间凌晨来这坐着也是常有的。”
殿下孤身多年,一直冷心冷情,同龄的男子孩儿都已上了学堂,偏偏太子殿下他对女子从不另眼相待。
何总管算是看着太子长大,比任何人都希望能有个知心的体贴人儿出现,就算不能走进他心里头,但能为这偌大的南陵生下几个皇家血脉也是极好的。
如今能得殿下看重的女子只有媚姑娘一人,何总管自是想为两人寻些机会撮合一番了。
还有一事他没说的是,殿下突发疾首过后也会时常来这落雪园,冬日来得最为频繁,特别是雪落之时。
听了何总管的话,娇娇一下顿住,垂眼不语,无声叹了口气,问道:“殿下失眠多久了?可有唤御医看过脉?”
“回姑娘,殿下失眠多年需靠药物入睡,御医开了不少药方,倒是有日日按时服用,不过效果轻微。”
心病还须心药医,何总管没说出口,殿下自皇后娘娘逝世就开始日日夜夜睡得不安稳,后来身子原因又极其嗜睡,待嗜睡的毛病少些便又莫名的入睡困难了。
何总管知殿下多年寻一女子,可却无人曾见过她,若不是在殿下近身伺候多年见过一眼那女子的画像。
都要以为那是殿下孤寂太久独自臆想出来的人呢。
娇娇轻声‘嗯’了一声,旋即迈步往园子入口走,道:“吩咐厨房准备两份清淡的膳食送来落雪园。”
闻言,何总管犹豫了一瞬。
殿下今日下朝的时辰比往日晚了些,昨日与几位重臣在御书房一夜未眠,今日早膳还未食用,铁打的身子都禁不住这般折腾,且殿下本就身患病疾还肠胃有恙。
落雪园一向不许旁人进,但媚姑娘却是例外,或许.......
一番思忖过后,何总管连忙低头应下,转身便吩咐近身的小太监下去安排厨房准备。
娇娇进了园子,入眼依旧是那熟悉的景色。
绕着石子铺满的小道一路走到湖心阁楼长廊口。
原以为他如先前一般坐在窗子前,谁知一眼便看到了他的身影,洁白雪袍纤尘不染,站在那棵早已枯萎的古树下,仰眸失神的盯着一处静静地负手站立不动。
他背对着长廊,身后的双指间捏着一物反复摩挲。
娇娇脚步无声的走近几步,见男人深深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似是完全没察觉到她人的到来。
离得近了,才看清他手中的是何物。
一枚十分眼熟的环佩流苏金铃铛。
在他指尖轻轻摇曳,却始终不闻声响传来。
上次娇娇就发现了这枚金铃早已经没了那颗撞珠。
“殿下。”
她隔着几步远的距离轻轻出声。
夙墨渊眸色一颤,回了神,转身,视线落到了身后倾城容貌的少女身上,轻蹙眉看她,冷声:“何事?”
“........”
每日的打卡啊,他总有让她冷场无语的能力。
娇娇掩下眼底的那抹温柔神色,语气也同样的客气疏离了起来,唇角含笑,阴阳怪气道:“瞧殿下这话,不是你让我每日进宫一次的么,难不成是事情太多忘了?那敢情好啊,明日我就可以偷懒不用来了呢。”
夙墨渊冷眼凝视着她没说话,指间的金铃藏于袖中,沉吟几息,听不出情绪的平静语气,陈述道:“你昨日未进宫。”
他睨着她的目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娇娇感受到了一丝淡淡的质问,很淡,她不确定。
“哦。”娇娇理直气壮的解释,语气自然:“昨日事多,走得累了便不想来。”
“.......”
夙墨渊微微暗了眸,冷着脸不语。
默声片刻,他沉声开口:“今日离宫将方统领带上,若有事嘱咐他去办,不必事事亲为。”
娇娇理解了他话中的意思,但口还是不饶人。
她娇气的哼了一声,边提裙往阁楼里面走边开口嘟囔道:“殿下倒是说得好听,依我看你就是想派几个眼线跟在我身边罢了!”
夙墨渊看着她款款往屋子内走进去的背影。
他默不作声几秒,下一刻,蹙眉跟上。
娇娇进门后径直在那熟悉的圆桌前自顾自坐下。
后脚进来的夙墨渊步子一顿,眸色幽暗,上前几步坐在了她对面,眼神毫无情绪的睨着她。
正好娇娇也转眸朝他看去。
四目相对,不知谁的眸轻闪,垂了眼。
夙墨渊也移开了目光,面容平静,音色清冽淡雅:“前几日大雨,洛城、郇江、安州三处城镇内山体垮塌,水患淹城,孤未时启程,归期不定,少则半月,多则一月左右,这段时间内你可不必日日进宫。”
他徐徐阐述的话语气平静,就好像说的不是南陵政事,而是一件人人都皆知的天灾大事。
可暴雨才堪堪过去两三日,这些城池所经历的灾难如今都还未传到金陵城都,连难民的人影都未见着,当然也有可能那些难民早就被当地官员妥善安置了。
如此信息,他丝毫不隐瞒的就告诉了她。
娇娇也没想到,便愣了一下。
“很严重么?”居然要他亲自过去处理。
夙墨渊双目幽深未看她,敛眸道:“孤乃南陵太子,此次水患造成大量人员损失严重,孤必须去。”
其他的他没多说,除了暴雨造成的灾难与水患,还有几人染上了疑似瘟疫的症状,虽第一时间隔离了人员又及时封锁了消息,但还是有不少百姓人心惶惶。
他必须亲自带上太医前去安抚民心。
若消息无误,此次瘟疫恐是敌国人为,他需带上暗卫亲自查探,顺手将那造成山体垮塌的贪官给处置了。
娇娇点了点头,软声:“殿下放心去吧,这件事我不会告诉他人的,既是天灾,万事小心为上,安全第一,我在城都内等你。”
算算日子,待他回来时也差不多准备妥当了。
夙墨渊没有言语,告诉她也并不误事,几处城池同时发了水患,不出五天,城都内就会有这些消息传出。
他沉默不语,娇娇也不在意,左右他这个位面的性子素来是这般不爱讲话,更别提主动找何话题了。
娇娇起身,抬步在四周走了走,故作疑惑的轻声吐槽:“这屋子里连蛊热茶都没有,殿下好雅兴,为何独爱来这落雪园待着,园子里春夏宜人,可秋冬却寒凉冷清.....”
“落雪...落雪...”她笑吟吟地低头思索着,而后恍然大悟,抬眼,转身走向他:“难不成这园子寒冬落雪时景色极美?”
她是想找些话题旁敲侧击着他过往的生活,但男人眼波未变,面容平静,很显然聊天欲望不高。
一个人自处久了确实会丧失与人闲聊沟通的兴致。
特别是阿渊这未来天子的储君身份,更无人敢同他放肆畅谈那些无聊琐碎的事。
想着,她垂眸,眼中的神色略微低沉了些。
夙墨渊掀起漆黑的冷眸看向她,敏锐察觉到她突然的情绪变化,他轻抿嘴角,目光淡淡注视她,言语漠然,道:“落雪只是个外称,孤曾在此处久居多年,特赐名,无他含义。”
是有些许含义存在其中,只不必与他人诉说罢。
娇娇闻言迎上他深沉不见底的目光。
“哦,那是我多想了。”她道。
话落,随后媚眼弯弯,神情轻松一笑。
她步伐慢悠悠的走到门口,懒懒的倚在那处,看着外面残破晃悠悠的秋千,漫不经心地似感慨似询问道:“那秋千都旧了,一坐就碎,为何不换个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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